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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差不多都闲,再迟些天,说不得要下雪,下山就不方便了。
莫非自是知道的,冬冬也乐意来玩。
自打上回吃酒席,在村长家和大伙坐了半天,冬冬就喜欢上了,他还自嘲说,自己不愧是王新杏生的,爱热闹爱捞脚的性子原来都一样。
就是天冷,莫非怕他冻着,不送菜的时候,隔几天才推他去一回。冬冬穿着新袄子,从头到脚包得暖暖的,每次还带着自家的炭火盆。
村里姑嫂婶子们也是越来越爱亲近他俩,一是莫非夫夫,一个斯文和气,一个爽快逗乐,二是两人都大方,炭火装得足足的,自用不说,还愿意铲些给别个。又说冬冬经不得饿,所以时常带些零嘴,也舍得分给在座的一人一点。
有时是薯饸,有时是芝麻糖,妇人娃儿个个舍不得嚼。
她们含在嘴里,唠着嗑,不耽误手上工夫,还帮着冬冬骂几句冬永兴。
莫非之前去冬家几次,发生过什么,瓦山村的基本都晓得了。
哪个不跟小河村人说的一样,都觉得冬永兴夫妻不是人,莫非夫夫最好不要搭理那边了。
前几天冬至节,莫非给冬冬简单过了个生辰,两人也没有给冬永兴送什么。至于冬大伯家,双方算是心照不宣地断了往来。
冬冬这边跟着姑嫂婶子们其乐融融,而莫非则跟着清萍他们,清牛栏猪栏,架草垛子,或是去正武屋基那边看看,偶尔打会儿下手,再不就是去水塘边看人挖泥敷田做肥。
有些娃儿不怕冷,跟着下水,不死心的想挖几节藕或是摸几条鱼上来。只是旱了那么久,半塘水还是八月后才慢慢蓄起来的,怎么可能有鱼和藕呢?
夫夫在村里混得越来越熟,个个都说他俩跟换了人似的。
冬冬自不必说了,最明显就是莫非。
从前的莫非,在村里进出,总是板着一张脸。谁要路过时说了点什么悄悄话,他冰冷的眉眼扫过去,仿佛下一刻就要提刀扑过来,哪个不怕?不然别个不会在私下喊他“煞神”。
如今,见人三分笑,说话又有趣,娃儿们也敢围上去看他们说话了。
不送菜的日子里,两人隔三差五就去村里走一趟。
早上吃得饱饱出门,玩到申时过半就回家,屋里屋外零活儿做做,天就黑了。
吃过晚饭,两人洗漱了就呆在卧房,点上熏笼和火盆,暖乎乎的,各做各的手工活儿,一边说着闲话。
个把时辰后,又亲亲热热钻进被窝,天寒地冻,澡盆里的“公事”也挪进了被窝。
莫非身上整日都是热燥的,像个火炉,冬冬就喜欢扒着他。
亲热过后,两人搂着,又是嘀嘀咕咕,情话闲话说不腻。
直到冬冬先撑不住歪头睡着了,这一天才算过去。
寒月下旬,飘了一天小雪,地上浅浅蒙了一层白。
莫非早起出门倒尿桶,呲溜滑出去老远,于是把冬冬在家关了两天,别说去村里,连灶屋门都不给出。
地上还没干,天又下起蒙蒙雨,路上更是湿滑难行。
两人好生窝在家里,搂搂抱抱,睡睡懒觉,吃吃喝喝,做做手工。
莫非搬了许多茅径藤枝到灶屋,他编箩筐篮席,冬冬就帮着整理挑拣,或是坐一旁做针线。
两人并不觉得无趣。
直到大晴几天,腊月到来后,二人才又重新出现在村里。
今天村长的院子格外热闹,估计下雪下雨大伙都憋坏了,妇人汉子们依着三个围炉,围出三个相连的圈儿。
让人意外的是,莫大娘婆媳居然也在!
莫大娘抱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孙儿,刘细妹则跟大伙一样做着针线,婆媳两个俱是满脸笑意。
“下雨下雪路不好吧?好些天不见你们,就猜今天要来了,快坐啊!”
兰婶笑眯眯过来拉他们两个去她边上坐,洪小芹、麻婶他们也跟着起哄要让位置。
夫夫打过招呼,避过她们跑去了中间那圈,靠着莫清萍坐了。
姑嫂们见怪不怪看着莫非“伺候”冬冬,还不忘调笑几句。
倒是莫大娘婆媳很是诧异,她们没见过莫非和冬冬相处,原还当他们是迫于生活才无奈结契的,看来并不是如此。
更令她们没想到的是,莫非和村里人已经如此亲睦,言词往来中,比她们还融洽自在。
两厢一对比,倒是她们更像村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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