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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有很多茶农的茶已经是不能收的了,但小的念在大家这是他们唯一的生计,就还是自己贴了些钱进去买,虽然不多,可好歹也有一些,哪里晓得……哪里晓得最后造成了这样的误会了呢?!”
和时易之猜想得差不多,王房给自己的压价找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打上了为时家鞠躬尽瘁的名号。
其实王房说得也不全然是假话,时易之今年之所以会来阳春,原因之一便是阳春的茶叶今年品质有所下降。
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了过分压价这件事情,其余都先不谈。
“放你他爹的屁!”王房的话音落下,茶农们就坐不住了,涨红着脸开始骂人。“茶叶确实比不上去年的好,但上等的茶你都只给到几文钱一斤,你这都不是压价,你这简直就是要我们的命!拿着压榨我们的血汗钱吃香的喝辣的,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爹,王房也好像并不在意,只顾看着时易之,仿佛要将自己的衷心都给挖出来。
得不到回应,一众茶农骂着骂着也觉得没趣了,纷纷收了声,皆同王房一样扭头看向时易之,似乎在期待着坐在主位上的人能够给他们一个公正的抉择。
时易之指腹抚过被茶水染烫的白瓷茶盏,卷走几分热。
“王管事此番话说得确实在理。”他轻声开口。
话才说了一半,王房紧皱的眉心就舒展开了,看着一众茶农也带了些得意的神色。茶农们的表情却变得有些难看,隐隐有发作之兆。
“不过……”时易之抬眼看向王房,神色淡淡。
眼见着王房的表情又提了起来,他才继续道:“不过给茶农的收购价是否公道,也有待商榷。”
“调查行情还需几日,但茶不等人,不若如此——”时易之转头去看茶农,“先前收了的茶暂且不提,从今日起收的茶就按以往秋茶价钱再减一文来算。
“等外头市价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定新价去重算从前收的那些。多给出你们的不收回,少给你们的再补,如何?”
茶农们自己也知道今年茶叶不如从前,因此这个价格不仅公道,甚至可以说是大赚了,于是纷纷展露出了笑颜。
即使调查之后他们自家人护自家人又如何呢?都说了多的不收回了,这秋茶才刚刚收没几日,各家各户摘都还没摘完,算来算起也还是没有亏的!
时易之将他们的表情收在眼中,嘴角也弯了弯,但还是提醒道:“当然,我们收茶还是要看品质的,不合格的可不会要。”
“那是那是!”得了想要的好结果,茶农们也不气恼了,说话都开怀起来。“我们就靠这个吃饭的,要是有偷奸耍滑的,别说你们了,我们自己也第一个不准!”
时易之应和着点头。
将关键的事情解决之后,茶农们也没再久留,纷纷坐不住地告退说要回去收茶炒茶了。
不过一会儿,拥挤到几乎有些窒息的潮湿正厅就空了下来,只剩下了时易之、王房与几个家丁。
眼看着最后一个茶农也走出了视线,王房突然开始高喊起来。“大少爷,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时家对小的有再造之恩,小的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大少爷明鉴啊!”
“你是三叔举荐上来的人,前些年也做得不错,我与父亲都看在眼里,所以自然是相信你的。”时易之站起身,背着手垂眸看着躬身的王房,神色淡淡。“然而你与这些茶农说什么行情、市价,他们肯定是不懂的,他们只会觉得是你从中作梗。
“我们当然可以坚持我们自己,可生意要长长久久地做,今年的茶叶不行不代表明年也不行,左右只是亏点钱,先把他们安抚下来再说。
“方才对你严词相待,也是做给他们看的,委屈你了。”
王房的身子又往下弯了弯,“为了时家,为了老爷,为了大少爷,不委屈!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嗯。”时易之低应一声,踱步往旁走。“那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可还没走几步,王房就忽然叫住了他。
“大少爷!”
他偏身看去,“还有何事?”
王房谄媚一笑,“那市价这些可还要调查?”
“当然要调查,还要大肆地调查。”时易之眼带笑意地看着王房,“不然怎么能够让那些茶农相信呢?王管事以为呢?”
“是是是。”王房频频点头,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大少爷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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