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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时易之摇头。
何老爷的眉头舒展一些,“那可是已经定亲,或者家中长辈要求不得与外地女子成婚?”
时易之再次摇头,“皆无。”
“那又是为何不愿意娶我的女儿啊?可是觉得配不上你?”何老爷一甩衣袍,坐回八仙椅上。“小女虽算不上容色倾国,却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家的本事也是打小就教的。
“若不是因为我只是一届商人,她就算是大官的儿子也是配得上的。”
这话说得有些尖锐了,时易之却也没感到不快。
毕竟招亲的绣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掉入到他怀中,那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们好事将近,可要是最后此事未成,就多少会对何千金的名声有影响。
自己的女儿自己疼,何老爷说出这些也在情理之中。
“何千金德才兼备,在下怎敢唐突。”时易之垂眸看向手中的绣球,余光瞥向了站在自己斜后方的那道身影。“只是……”
何老爷哼笑一声,“只是什么?是你……”
“父亲!”
两人的对话突然被打断,轻柔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而后一道身影款款走出。
正是何家千金。
离得近了,她的模样才看得更清楚。
何千金面容粉白,上身穿了件月牙白的对襟褙子,下头是一条流光溢彩的八幅凤尾裙,鬓间插着一支彩蝶戏珠的彩色珐琅步摇,坠子垂在颊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整个人都被衬得娇俏生动。
不过非礼勿视,因此时易之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在与她打了个招呼后便不再将视线移过去。
“婚姻大事虽讲究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但还是两情相悦、两厢情愿最好。”何千金也没多看时易之,然而余光却在广寒仙的身上扫了好几遍。“既然这位公子无意,又是意外接到的绣球,那便不必再强求了。”
何老爷听见自己的女儿都这么说,表情十分无奈。“宛儿,可这么多人都瞧见他接了你的绣球了,这……”
“父亲~”何宛挽着何老爷的手低声撒娇,腕上套着的两个白玉镯伴着她的动作在碰撞间发出叮当响。“你就这么想把女儿嫁出去吗?是不是这么多年已经厌烦女儿了?不想再看见女儿了?”
何老爷被怼得没了话说,这么一来二去的,他也无可奈何了,“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为父又不是什么欺男霸女的坏人。”
语罢,他又看向了时易之。“看来小女和贤侄确实是有缘无分了,方才我一时着急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还望贤侄莫怪。”而后对着身后的小厮喊道:“富贵,将时公子手中的绣球收回来罢。”
时易之将绣球递给那叫富贵的小厮,“何老爷言重了,都是误会一场。”
将最重要的事情讲清楚后,所有人似乎都不再拘谨。
而只是方才那么简单地交流了一番,那何老爷竟然就已经对时易之另眼相看了,两人再互捧了几句闲话的后,他竟然还有心将时易之留下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换做往常,时易之兴许还不会拒绝,可眼下他心中还记挂着另一桩事情,万不敢再耽误时间。
于是,便以“不便耽误何千金招亲要事”为由告了退,又再约定如果有机会便登门拜访后才终于得以离开。
掌柜带他们从侧门出的酒楼,帮他们免受了大门底下百姓围观起哄之苦。
侧门通向的是一条僻静的巷道,墙院的隔壁就是大户人家的宅院的小门,院中种植的大棵柿子树攀上墙头、露出枝桠,半青半红的果子挂在将秃的树枝上,不知什么时候飘落的枯叶堆积在墙脚,平添几分萧瑟。
时易之与广寒仙沉默地在巷道中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然而只是堪堪走出了几尺远,时易之就忍不住了。
他停下了脚步,侧身看向自从他接了绣球后就变得寡言少语的广寒仙。“寒公子,你可是……可是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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