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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抬脚进了院,瞥见什么脚步顿了顿。
只见池宴正大马金刀坐在廊下,好整以暇望过来,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在她身后转了一圈,挑着唇语气意味深长:“回来了?怎么一个人回来的?”
这话听着酸溜溜的。
沈棠宁缓步上前,打量他几眼故作疑惑:“不然呢,你想几个人?”
“我可不知道。”他面容微哂,拖长了语调,“那不得看你的意思,你想我多几个竞争对手?”
她皱着眉,竟真的思索起来,池宴磨了磨后槽牙,险些气个倒仰,不是她还真敢想?
“十个八个不嫌多,你觉得呢?”她眉梢微扬,明亮的眼眸略显无辜。
池宴深吸口气:“沈、棠、宁!”
他冷不丁从身后摸出一把鸡毛掸子,朝她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下意识后退,眼神古怪:“你要打我?”
雪青蓦地瞪大眼,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岂有此理!”
八两将她拽回来:“放心,我们公子不是那种人,小两口的事咱就别操那个心。”
“你别拦着我……”
只见池宴站起身来,朝她逼近几步,将鸡毛掸子捧在手里,怏怏地道:
“负荆请罪。”
沈棠宁:“……”
围观的下人:“……”
沈棠宁哑然半晌,神色复杂地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
她头一次见拿鸡毛掸子负荆请罪的。
而且刚刚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么?
池宴唇角向下撇,不怎么乐意:“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和你吃醋闹脾气的人吗?”
虽然元昭语焉不详,但他猜到她肯定是有正事,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
于是他凑近了些,状若不经意清清嗓子:“下次要去带我一起。”
沈棠宁眼底有笑意漾开,语气平静:“不是说不吃醋?”
“没吃醋啊!”他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那种三教九流的地方鱼龙混杂,带上我这不是多一份安全保障?”
沈棠宁沉思须臾:“行啊,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池宴心里舒坦了,笑眯眯凑近,语气商讨:“那我今晚还要睡书房吗?”
她不着痕迹翘了翘唇,没答话,撇开他往里走。
他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试图打动她,“书房的床可硬了,睡着一点也不舒服。”
“再说你又怕冷,晚上没我暖被窝可怎么睡得着?”
八两托着下巴沉思:“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都入夏了,还需要暖被窝?”
雪青神色麻木:“呵,姑爷别是以为这种鬼话小姐会信吧?”
“……”
事实证明,这种鬼话她家小姐还真信了。
——
羽书再次见到元昭是在三日后。
这次那位夫人没有来,他料想对方出身不俗,要让他们做的事恐怕也不简单。
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他觉得可以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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