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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自嘲一笑,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别说储君之位,能否保住这条命,也要看父皇是否开恩。
他不服,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被拖出去的那一刻,景王阴沉沉的盯着端王的背影,彻底豁了出去,大声喊道:“父皇,别的儿臣都认。只那伙杀手身上的令牌,儿臣死都不认,分明是大哥与李皇后陷害于我。”
端王一惊,忙看向惠德帝:“父皇明鉴,儿臣和母后清清白白。”
惠德帝一脸复杂,他当然相信长子清清白白,可他的发妻当真清白吗?
只李氏一族,在朝中树大根深,他便是有心,也无从连根拔起。
他迟迟不肯立长子为太子,便是有这层顾虑,这江山终究是他裴家的天下,不是她李家的。
可皇位若是交到长子手上,说不准哪天就姓李了.
待裴络与沈幼宜一行人回城,已是后半夜。因着太子遇刺一事,今夜宫内宫外恐怕没几人能睡个好觉。
景王被匆匆压进宫,他外祖跟岳父府上也被看管了起来,惠德帝没有一点瞒着众人的意思。
如此大张旗鼓的一番动作,官员们顿时敏锐的嗅到了什么,只等明日的早朝。
到了崔府,尚未合眼的崔临与陈清芷一听仆从来禀,顾不上多问,便急慌慌的往沈幼宜的院子里去。
女儿已躺到了塌上,除去面上红的有些不正常,看着无甚大事。
陈清芷扑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通哭。
李信看了眼面色不太好的太子殿下,催促道:“太医一会儿便到,五娘子不会有事的。臣已传书信给陛下,殿下还是快随臣进宫吧。”
沈幼宜被母亲抱着,身子无法动弹,只冲着裴络眨眨眼:“我没事,兄长快去忙你的。”
裴络收回目光,嗯了一声:“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待进宫后见到惠德帝,他惭愧行礼道:“儿臣不孝,叫父皇忧心了。”
对着惠德帝,裴络其实亲近不起来,更别提她的母妃,画上那惊艳的美人,这一生皆被他困于宫廷。
但对他也生不起恨,平心而论,惠德帝是个好君主。对他,亦是个好父皇。
惠德帝眼角泛酸,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保证道:“没事便好,父皇定会给你个交代。”
他叹息一声:“不早了,快回东宫休整吧,身上的伤口再叫个太医帮你处理处理。”
许是被湖中的礁石所撞,不过小伤,裴络并未放在心上。
还剩一两个时辰上朝,他再未合眼。
端王敦厚,也有些小聪明,但本性良善。
景王鲁莽,为人狠辣,不可与之深交。
至于嫡母李皇后,这么多年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处事公正,从不拈酸吃醋,对外更是素有贤后的美名。
然她能稳坐皇后之位,裴络便不能小觑。她早早便叫端王娶了娘家侄女,就说明她并非淡泊如水。
可如今他坐上太子之位,端王没了希望,李皇后真能甘心吗?
李皇后不甘心啊,听说裴络好端端回来了,她当夜睁眼到天亮。
翌日朝上,见太子无事,有人欢喜有人愁,在朝臣的揣测下,惠德帝果然痛心的宣道,太子遇刺一事与景王有关。
又捏起一张折起来的薄纸,他缓缓看了眼底下心思各自的大臣,漫不经心道:“景王身边的人招了个干净,朕现下已将徐府和端王妃母家看管了起来,待朕查证一番,与景王一道再行发落。而此名单上便是与此事或是平日里与景王来往频繁之人……”
帝王话还未尽,底下已然乱成了一锅粥,有那心虚的早已当场变了脸色。
太子一立,他们早想安分守己,但上了景王的贼船,又岂是说下便能下的?景王手中握着他们要贬官砍头的证据,他们只能继续与景王站在一处。
惠德帝一一扫过众人,眸底尽是失望,这就是他养出来的好臣子。
在众臣震惊的眼神中,他将纸张撕了个干净,他不过试上他们一番,水至清则无鱼,惠德帝从没想过将他们一锅端了,否则朝廷还如何运作?
今日一威慑,有小心思的应当能安分不少。
消息传回后宫,惴惴不安了一夜的徐贵妃终于撑不住了,跪到御书房外哭着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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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到湖中时,沈幼宜一直被裴络护在怀里,是以身上没其他伤口,她的烧更是半夜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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