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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雷德像是没有想到会有玩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顿了两秒,才转动着狰狞的眼球盯住82号。
“很恐怖的想法。”
恩斯雷德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评价,然后机械道:“82号囚犯,你要知道,在这座监狱里,没有阶级,但囚犯永远都只会是囚犯,狱警永远都只会是狱警,典狱长永远都只会是典狱长。”
会议室内静了两秒。
82号诚挚道:“很抱歉,尊敬的长官,是我的错。我必须承认我并不了解这座监狱,或许您能好心地告知我一些生存指南之外的规矩?”
眼球晃了晃:“不,没有那样的东西。在生存指南的规矩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规矩。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监狱是绝对自由的。”
“那三处监区呢?”
82号道:“我想获得一些关于它们的更多的信息,尊敬的长官,您知道,很多人类都有选择困难症这种毛病,单凭幸福度的高低,我很难说服自己做出选择。”
“唔。这个嘛。”
恩斯雷德作为本局游戏的说明人,自然要负担起说明人的职责,当玩家问到某些关键信息时,他必须要依据规则给出自己的回答:“事实上,我对其它两处监区都非常陌生。”
“是的,你们的恩斯雷德长官生活在幸福度最高的监区,九等监区。我从没有去过三等监区和六等监区,所以并不知道它们的情况。”
“但是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不论是三等监区还是六等监区,人类幸福度都没有九等监区高。科技发展情况和经济总体实力,也都不如九等监区。说实话,我从来不敢想象另外两处监区的生活,那会让我慈悲善良的生物芯片都隐隐作痛。”
82号道:“那您所生活的九等监区是什么模样?方便的话,您能为我描述下吗?我对它十分向往。”
恩斯雷德发出一阵机械笑声:“哦,82号囚犯,我想我刚才已经向你描述过它了,它就是‘没有阶级,但囚犯永远都只会是囚犯,狱警永远都只会是狱警,典狱长永远都只会是典狱长’的模样。”
“更多的,我想等你选择了九等监区,抵达那里,就会完全理解了。”
说完这句话,恩斯雷德的机械臂颤了颤,道:“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各位囚犯,我想你们不应该继续在这张餐桌上浪费时间,请仔细考虑,做出你们的选择吧。”
他竟然直接拒绝了接下来更多的同玩家的交流。
黎渐川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异常,其他部分玩家也因此略有躁动。
所有人都预感到了这局游戏的艰难。
人数如此多、难度必定高的超大型副本单人模式,开局竟只给出了这么一点信息。
目前所知除幸福度高低的三处监区、规则简单的生存指南、古怪的阶级言论之外,再无这个副本的其它任何关键内容。
时代背景,剧情碎片,或一点故事中心思想提示,统统没有,这无论在低端局还是高端局,都是相当罕见的。
黎渐川目前的记忆里倒是见过一次比这更简单、更没有什么信息的开局。
但那是最终之战。
难道说……越难的副本,一开局给出的信息就越少?
这也是副本提升难度的一部分?
黎渐川暂时想不透。
至于监区的选择,最保险的大概率就是九等监区。
因为对比于丝毫信息都没有的三等监区和六等监区,九等监区至少还有一点模糊的情报。而且游戏选择的说明人也来自这个监区,这件事本身或许就是魔盒游戏给予的一点提示。
在恩斯雷德缓缓缩回天花板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一个玩家试图阻止,或试图再度搭话,他们显然也清楚这是游戏本身给出的限制,再问,也无法问出更多信息。
会议室重新恢复寂静。
没有玩家有出声交流的意愿。
黎渐川已经有点习惯高端局这种一开始的默契沉默了。
大概在这些资深玩家眼里,能活到第二次晚餐的玩家,才有最起码的可以交流的价值。如果活不到,那即便交流了,也没什么意义。
许多玩家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桌面,端起那碗看起来就很难喝的营养液,送入口中。
黎渐川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碗营养液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喝,只是比普通的水更多了一丝黏稠的中药味,其他还好。
吃过这简陋的晚餐,他轻车熟路地掀开了手边的法则卡牌。
纯黑色的卡牌漫过浓郁的血色,留下一行文字。
“当地时间每晚十二点,注视一张表盘,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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