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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邱怀鸣问。
“……对,对不起。”李闻雯温吞道歉。
邱怀鸣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勺,温柔道:“傻话,你生病了,不必道歉。我在赶来的路上给杨策打了电话,哦,你也忘了杨策,他是咱们的高中同学,你的主治大夫。他说或许过几天就缓过来了,先不用太担心。”
李闻雯“哦”一声,暗暗督促自己得抓紧恢复身体,争取早日下床。
邱怀鸣低下头怜惜地用唇角点了点李闻雯的额头,用后怕的语气道:“不管怎么样,你人没事就是万幸。”
李闻雯不自然地:“呵,呵。”
2.
李闻雯睡醒以后胃口格外好,给什么吃什么,三天的清粥小菜以后就是各种大补,如此两周下来把原主吃得脸圆了一圈儿,小尖下巴颏都快没了。
前面忘了介绍,原主叫程松悦。但李闻雯偶尔如厕,瞧着镜子里前的女人,觉得她以前过得大约并不怎么松快愉悦,因为三十二岁的年纪居然没有法令纹。不过虽然没有法令纹,陈年旧伤倒是不少,据说是因为有段时间喜欢户外运动,在征服极限中因为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失误落下的。
十月下旬,李闻雯恢复大半,撤了各种医疗护具出院了。此时她自我感觉只除了仍不能久站,与常人无异。邱怀鸣细心地每天给她涂祛疤胶,所以车祸造成的疤痕也逐渐不怎么狰狞了。
“老婆听话,乖乖在家里呆着,我下班早点回来。”邱怀鸣系着领带给了李闻雯一个仓促的额吻,“阿姨炖的汤煨在锅里,你去喝点睡个午觉。”
邱怀鸣上午拨冗去医院接人回家安顿下来,本来要温存一番,但助理一个电话打来,温存就没了,他得立刻赶回公司开会。
“好的。”
李闻雯借着喝水避开邱怀鸣的视线。
邱怀鸣瞧了李闻雯一眼,嘴角微微勾了勾。
邱怀鸣拎着公文包开车出门以后,李闻雯重新漱口洗脸,去楼下厨房里关火喝汤。阿姨炖的是甲鱼汤,很鲜,但口淡,她遍寻不到精盐,便仰首叫了两声“阿姨”。然而上下两层三百多平的空间安静得像座坟墓,一丝回声也无。她捧着碗顿悟,“哦,是请的钟点阿姨啊。”
一顿饱餐过后,李闻雯的精神又恢复不少,便准备出门去。
她自打两周之前睁眼一直努力撑到现在,甚至刚刚邱怀鸣跟她耳鬓厮磨她难受得起了鸡皮疙瘩都不敢躲开,就是为了能在被逮进精神病院之前回家看看。
然而刚刚走到门口,埋在包里的手机就突然震动起来,李闻雯犹疑片刻,翻出来接听。
——李闻雯当然也不记得原主的手机密码,是邱怀鸣告诉她的。
是邱怀鸣打来的视频电话。邱怀鸣似乎刚刚抵达公司,他在略微嘈杂的背景音里语气平和地劝告她,“身体还没有彻底回复,不要独自出门。”
李闻雯惊诧地抬头四顾,在酒柜最上头找到两个摄像头。
一个对准大门的位置,一个对准楼梯的位置。
“你在家里装摄像头?”她问。
“我忘了你不记得这回事儿了。是去年家里进了小偷以后你让装的。小偷偷走了你的一块手表和你最喜欢的两条海湾珍珠项链。”邱怀鸣解释。
李闻雯愣怔片刻,微微拖长了声音“啊”了一声。
大约是李闻雯愣怔的模样在镜头里看着有些可怜,邱怀鸣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我知道你在医院里住的时间太长,憋坏了,这样好不好,你去上楼睡一觉,等邱迩五点半放学,我让司机去接你们俩,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音乐餐厅吃饭。”
李闻雯不再去看镜头,也不说话,只盯着门缝里透出来的日光出神。
邱怀鸣那端有人敲门,他转开目光跟人说了句“先带人去会议室”,又向李闻雯重申,“老婆听话,上楼睡觉去,再养几天,我不放心你。”
片刻,李闻雯遗憾点头,慢腾腾向楼梯移去。邱怀鸣说的不无道理,原主姐姐毕竟曾经昏迷好几天,如此仓促出门,要万一路上出点意外,对不住人家。
车祸确实是狠狠伤了程松悦的底子。李闻雯自觉在医院睡了十几天实在是睡够了,结果往床上一躺,仍是一觉睡到了邱迩放学。她掩着呵欠下楼时瞧见刚进门的小男生,正琢磨着是不是要跟他说些什么,小男生眉头一皱转头就去了书房。
邱怀鸣果然如约在傍晚六点派司机来接她和邱迩出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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