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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烯年慢慢叙述了自己的想法,关笙边听边若有所思。
“大致的主题就是这样,目前最后一场表演还差一头狮子,最后那场表演的小狮,我们需要关哥和江哥能帮个忙。”
关笙依旧在思考,何烯年继续补充道:“我们可以给对应的报酬,也可以和画廊那边说最后的鸣谢加上德胜狮馆。”
江涛依旧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喝茶,把交谈的主权全部交给了关笙。
关笙思考片刻,终于开口,颔首道:“可以。”
何烯年刚想道谢,关笙继续说:“我们不需要报酬,只需要你说的鸣谢。”
说到这关笙笑得像只狐狸,“但是我希望易氏以后有生意能关照关照我们,我们不仅可以出狮,文创也有做,我觉得他们应该需要这个。”
他笑得狡黠,却不讨人厌,估计和他的长相有关系。
这人天生就是个娃娃脸,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小时候就是用这副模样迷惑了何烯年和李瑜,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何烯年暗自咋舌,他没想到德胜狮馆已经不满足于舞狮,甚至已经做起了文创,果然家大业大,他们想都不敢想,狮馆的灯油火蜡水电样样都是钱,他是抽不出多余的钱做这个了。
他点点头,“可以,我给你们引荐,但是最后要看许总怎么说,毕竟我们也是乙方。”
关笙给他续了茶,“这就够了。”
正事聊完,江涛就和何坚离开了茶室找其他老朋友叙旧去了,茶室仅剩下几个年轻的,关笙邀请何烯年和李瑜出门抽烟。
何烯年和李瑜都是烟民,茶室确实也没有烟灰缸之类的东西,三个人结伴出了狮馆外。
德胜狮馆外面是一个篮球场,他们几个找了个垃圾桶围着垃圾桶吞云吐雾。
关笙没有烟,何烯年分了一根给他。
关笙叼着烟含糊道:“不好意思,茶室不能抽烟,江南洲管得严,被他发现了得扒我一层皮。”
何烯年不着痕迹看他一眼,对于他语气平淡地提江南洲有点诧异,言语间还透露着别人不能插足的亲密,像是丈夫抱怨妻子的规矩,听着是抱怨,实则秀恩爱那种。
何烯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把烟点着后关笙深深抽了一口,吐出烟雾来,“憋死我了。”
除了请关笙他们帮忙,何烯年其实还有点事情想问问关笙,于是他把李瑜支开,让他去买包新的烟。
关笙叼着烟看了他一眼,等到李瑜走远了才问:“有事问我?”
何烯年靠在栏杆上,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就只是刚点那会抽的一小口。
他弹了弹积攒的烟灰说:“当年,不好意思啊,我们都不是有意的。”
关笙眯着眼想了会,摇摇头笑了笑才说:“就那事,惦记这么久呢,你不提我都记不起来。”
“不当回事就好,但还是得道个歉,你和江哥还好吗?”
关笙点点头,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说:“挺好的,他现在家业都在我手上了,能不好么。”
何烯年别过头笑得有点落寞,心里都是羡慕。
他们之间安静了一会儿,关笙才继续说:“不止想问这个吧。”
关笙是个人精,从何烯年给他道歉就猜到了何烯年估计想问他性取向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关笙早就不在意别人的窥探和好奇了,被问了就大大方方说。
他和江南洲这么十来年了都还在一起,也没有比其他异性情侣差哪儿,关笙坦荡又自信。
但是何烯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关笙觉得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好奇,在沉默中他渐渐有了答案。
“你也喜欢男人?”关笙直喇喇问道。
何烯年转头,有点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关笙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关笙看他眼睛都瞪直了的模样笑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紧张,放心我不跟坚叔说,今天给你免费当个知心大哥。”
何烯年别过头去抽了一口烟,过了会儿才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和江哥出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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