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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骋把蛋糕给何烯年拿着,自己弯腰换鞋,换好鞋之后直起腰转头看他,“今天我生日。”
何烯年缓慢地眨眨眼,以为他在开玩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许骋刚以自己是寿星的借口拒绝了易叔的敬酒,所以今天能自己开车来找何烯年。
他一晚上下来总想再来看看他,不做什么,也不需要说什么,只是想和何烯年再说一说话。
但是就这么来好像有点奇怪,所以自己的生日就变成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真的,你可以看看我的身份证。”
看着何烯年惊讶的表情,许骋笑着说:“想找你一起庆祝,何总赏脸一起吃个蛋糕吗?”
何烯年终于反应过来,“你早点说我就能给你准备份礼物什么的,现在蛋糕都得你自己买。”
“我不在乎什么礼物,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见一下你。”许骋说得直接,听得何烯年心跳漏了一拍。
何烯年带他走进客厅,照顾许骋坐下之后又很忙碌地想去烧水泡茶,刚转身就被许骋抓住了手腕,他停住脚步转身看他。
“不用忙了,我就上来和你吃口蛋糕,你再走来走去就该明天了。”许骋没有戴眼镜,坐在沙发上抬着头看他。
许骋脆弱的脖颈裸露在灯光下,头微微仰着,手还握着他的手腕。
何烯年觉得他这个姿势像是在索吻。
何烯年怔愣地着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艰难地错开了视线,直接坐了在茶几旁。
“那我们额,先切蛋糕吧。”
何烯年把蛋糕盒子拆开,拿到了里面的蜡烛才想起来要去关灯点蜡烛,又去把灯关了。
关灯后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摸了过去,直接席地坐了在许骋腿边,拿出打火机点了蜡烛,把蜡烛插在蛋糕上。
“骋哥,许愿吧。”
许骋隔着摇曳的烛光看他,眼神晦暗不明,何烯年的心跳也失控了,和在北京那个早上一样,迫切地想做点什么。
许骋最后错开了视线,闭上了眼睛。
何烯年看着许骋的侧脸,心跳依旧很快,但是脑子却非常清醒,他知道自己接下来想做什么,也知道这么做代表着什么。
何烯年单手撑着茶几,在许骋许完愿睁开眼睛前,探身吻了许骋。
不是似是而非落在嘴角或者其他地方的吻,何烯年的唇精准无误地落在许骋的唇上。
许骋的唇温凉柔软,像初冬枝头的一簇梅花,带着冷冽的清香,让人生出无端的怜爱,何烯年只敢轻轻地贴着,覆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指节却用力得发白。
许骋在何烯年凑上来的时候就睁开了眼,只是何烯年的动作太快了,电光火石间,他震惊得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何烯年贴着他,生怕惊醒了何烯年,也怕这是自己爱而不得催生的幻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
何烯年终于退开了一点距离,但是他们依旧近得呼吸可闻。
咫尺之间,何烯年借着微弱的烛光直直看进许骋的双眼,迎着他错愕的视线,缓缓说:“我猜你的生日愿望里会有我。”
许骋终于回过神并且确定这不是梦境或者幻想,何烯年真真切切地吻了他。
昏暗的客厅里,何烯年笑着,对他说:“许骋,生日快乐。”
许骋抬手抚上他的侧脸,边靠近何烯年边轻声说:“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的愿望实现得的一次。”
话音落下的时候,两人的唇再次贴近。
这次不再只是纯情的厮磨,许骋反客为主,占据了上风,顷刻便侵占了何烯年的唇舌,霸道地肆虐在另一片陌生的领地。
何烯年纯情得要命,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法,只是凭借本能张着嘴,一只手攀着他的许骋的手臂,容纳着他的侵略。
何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被带到了沙发上,蜡烛早已燃尽,客厅愈发昏暗,许骋覆在他身上,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扶在他的颈侧,拇指时不时拂过他的耳廓,带起另一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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