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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照也沉默,并不怎么礼貌地扯开他的上衣,潦草地帮他换了药——是疗效一般的普通药品,不能催生修复,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将就着用。
温明惟以前也用过,印象中需要几小时换一次药,原来是时间到了。
“刚才也是你帮我换的?”
“不然呢?”谈照冷冷道,“这里有第三个人?”
“……”
大概是怕他误解什么,谈照说:“我还不希望你死,活着比较有用。”
“当然,我死你也得陪葬。”温明惟说,“除非你以后都躲躲藏藏,一辈子不见人。”
“用得上一辈子?”谈照强硬道,“你和郑劾都不敢见光,料理你们还不简单?我手上的东西够你们喝几壶的。”
“……”
谈照一面说,一面看温明惟的表情。他刚放下换药的棉签,但左手还按在温明惟肩上,俯身的角度极具压迫,仿佛只一低头就能对怀里的人极尽可能地为所欲为。
气氛再次跌至冰点,虽说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也不必再讲气氛。
温明惟看着谈照,几秒后突然笑了。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你想得太简单了,谈照。”
“在政治游戏里,掀桌容易上桌难,搞破坏谁都会,但要想坐稳那个位置,更重要的是有建设的能力。更何况,你根本也坐不上去。”
“……”
“你以为把元帅的老底揭了,他就会乖乖落选?他兵权在握,掌控人民党多年,背后人脉盘根错节,暂时拿你没办法是因为他遵守规则——想上桌就要懂‘规则’,你懂吗?”
温明惟身居人下气势不减,“如果把他逼急了,跟你一样也不管游戏规则了,都破罐子破摔,打起来,你猜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
温明惟句句不提自己,却把自己也说得明白。
他甚至没有元帅那么多顾虑。元帅爱名,想要光辉形象,流芳千古,如果不是实在逼不得已,不愿落人口实。
但温明惟不在乎。
“如果你脑子清楚,就该明白我活着的确比死了有用。”他抬起被领带捆缚的双手,用指尖在谈照的衣领上画了一竖一横,合纵,连横,“没有我你一辈子也斗不过他。”
可眼神分明说的是:你才跟我学了点皮毛,就想欺师灭祖?
谈照沉默半晌,板起脸:“温明惟,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
“我看脑子不清楚的是你,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我的俘虏。”
谈照一把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咬上来。
这不是吻,是谈照在彰显自己对他有绝对的控制权。
温明惟被迫仰头,倚靠在座位上,谈照的左手从他下颌摸到脖子,右手伸进衣服里扣住腰,把他扭成一个迎合的姿势打开身体,被动地承受一切。
吻了几乎有两分钟,温明惟从一开始平静接受,到被掐紧脖子在窒息中忍受生理性的痛苦和快感,风度渐失,喘息着闭上眼睛,随谈照时不时加重的攻击颤抖。
吻毕还没结束,他的手突然被松开了,离伤口远的那只被捉到一个深藏的部位里去,避无可避。
上回这么做是他掌握节奏,谈照懂得卖乖,贴着他撒娇讨好。
但现在谈照已经不肯讨好了,强迫他服务自己,享受他的不情愿,他越弄越不肯完,后来一口叼住他的脖子,身躯有节奏地往前送,每动一下就咬他一口,逼他在某个陌生远方驶向未知的车里和自己共振。
“温明惟,”谈照含住他的耳垂,“你不是问去哪儿吗?我告诉你。”
一声克制的喘声雾气般渗入耳膜,烫得他抖了下,“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给你准备的鸟笼——”
“……”
“你的聪明才智,以后只能在我的床上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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