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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晏重新录入自己的指纹,然后脱下外套朝他走去:“在生气吗?”
“你指什么?”安鹤笙心不在焉地反问道。
雷君晏将外套搭在旁边沙发的扶手上,低头看着安鹤笙道:“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安鹤笙随手翻过一页,用无所谓的语气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进这个圈子,类似的事早就司空见惯,没什么值得生气的。过几天就会有人说,这是《湿佛》剧组为了热度进行的炒作。”
雷君晏放轻了声音:“哥,对不起。”
“你对我有什么抱歉的。”安鹤笙一手撑着脸,纤长的睫毛懒洋洋地垂着,“你应该去对池津深说。因为我,他也被牵扯进来,希望他不要介意。”
雷君晏抽出安鹤笙手里的杂志丢到沙发上,半蹲在他面前,确保他现在只能看见自己,眼中带着歉疚道:“对不起,因为我,你一直受委屈。”
安鹤笙用指尖拨了拨雷君晏额前的发丝,恶作剧似的弄乱了其中几缕的秩序:“那不如,让我揍你一顿出出气吧。”
雷君晏摘下眼镜,英气逼人的澄亮双眸注视安鹤笙:“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安鹤笙没跟他客气,一拳挥了过去。
雷君晏果然没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安鹤笙,神情淡定平静。
不过安鹤笙的拳头也只是沉默地停在了他面前。
一些不言自明的情绪在兄弟二人之间流转。
安鹤笙不可能真的给雷君晏bangbang两拳。
即使自己曾经做过更过分的事。
安鹤笙正要收回手,雷君晏忽然凑上来,鼻尖抵在他的拳头上,弯起眼睛笑了:“好硬的拳头。”
雷君晏在雷晋的严格要求下长大,长成了一副生来严苛的模样,平时永远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看人的时候眼神如寒潭秋霜,十分冷漠,叫人打怵不敢直视。
事实上他长得和他那位漂亮高雅得不似凡人的母亲很像,骨相立体,五官轮廓很深,浓黑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眼睛,带着点天然的笑意。
此时他这么一笑,突然有了点十几岁时少年柔软的模样。
过去他也这样,在哥哥难过或是生气的时候,想方设法哄哥哥开心。
安鹤笙失笑道:“这一招你打算对我用一辈子吗?”
雷君晏见安鹤笙笑了,不由得笑容更深:“用到不好用了为止。到时再换下一招。”
安鹤笙一副拿他没辙的表情,脚尖在他蹲下去的小腿上踢了一下:“再蹲下去,腿要麻了。你还没吃饭吧,煮面?”
雷君晏浅笑着点点头。
安鹤笙去了厨房,还是老一套,从冰箱里拿了什么都统统敷衍地丢进锅里。
煮好之后端到桌上,雷君晏坐下解开袖扣,挽起衬衫袖子吃面,安鹤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哥你要吃点吗?”雷君晏挑起一筷子面问道。
“不了,我吃过了。”安鹤笙从不吃自己煮的面,全都糊成一团,看着就难以下咽。
雷君晏吃了几口,忽然想起什么,说:“明晚有空吗?”
安鹤笙挑眉道:“看情况。”
雷君晏道:“津深他们交响乐团,周末要在剧院举办音乐会。你有空的话,替我去看吧。”
安鹤笙不解地问:“这种场合你不是应该一定出席吗。你那天有什么事?”
雷君晏夹面的时候,仿佛拿筷子的姿势有什么不对,无意识地小幅度活动了一下右边的手臂,漫不经意地回答说:“我要去确认海上宴会的情况。”
他和池津深订婚一周年的宴会,将在一艘豪华邮轮上举行,届时将会宣布他们的婚期。
安鹤笙盯着雷君晏不自觉的动作,眼神沿着他的右肩缓缓下移。
虽然隔着衣物什么也看不见,但安鹤笙能够精准地找到那个位置——在雷君晏右侧锁骨下方的肩窝处,有一个陈旧的子弹贯穿伤。
那就是他被流放的原因,是他的罪名。
“好,”安鹤笙淡淡地笑道,“明晚我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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