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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砚斐是一个一旦有所决定,就不会犹豫纠结的人。他离开房间乘坐电梯上了一层。往安鹤笙房间走去时,远远看到虞在渊站在他要去的那个房间门前,却一直没有敲门,就像朝圣似的静静地对着门出神。
“虞老师。”倪砚斐走过去,看到虞在渊手上捧着一个保温杯,“你也来看安鹤笙。”
虞在渊看到倪砚斐,立刻露出礼仪性的微笑:“是啊。”
倪砚斐颔首道:“那一起吧。”
“我就不进去了,他看到我会心情不好。”虞在渊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保温杯,递给倪砚斐说,“你帮我拿给他吧。”
倪砚斐没有推辞,也没有多问,直接接过保温杯问:“里面是什么?”
“姜汁红茶。”虞在渊低声拜托道,“不过,别告诉他是我给他的。”
他谢过倪砚斐,便转身走了,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寂寥。
倪砚斐转身敲了门,是安鹤笙其中一个助理给他开的。让他进去之后,助理就离开了。
安鹤笙正躺在床上休息,灰色睡衣松垮地覆在身上,袖子随意挽起一截,比平日那种有意的精致优雅多了几分松弛和慵懒,看上去竟有种平时没有的温柔。
“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还过来看我?”安鹤笙起身对倪砚斐笑笑,神情有些疏淡。
“听说你病了。”倪砚斐板板正正地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有些热伤风,吃点药就好了。”安鹤笙靠在床头,懒洋洋地说,“你呢?这几天一直泡在雨里,对你来说,是不是压力很大?”
倪砚斐想了一下,说:“不打雷还好。”
他并不是没有压力。只不过,连他自己也感到神奇的是,当他和安鹤笙一起身处黑暗的雨中,他的不安消解了。
就好像潜意识里,他知道身边的这个人能帮他阻绝电闪雷鸣,让他不再彷徨愤怒,不必落荒而逃。“这个给你。”倪砚斐起身走到床边,把保温杯交给安鹤笙。
“这是什么?”安鹤笙露出一个疑惑的笑,打开保温杯闻到了一股带有桂花香气的清甜。他不无惊讶地喝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姜汁红茶加桂花?”
倪砚斐看着安鹤笙喝了小半壶,还是决定说出事实:“我在走廊上遇到虞老师,是他交给我的。”
安鹤笙脸上惬意的神情突然消失了。他一言不发起身,径直走进洗手间。很快,里面传来呕吐声。
倪砚斐一惊,快步赶到洗手间,见安鹤笙竟然抠嗓子给自己催吐。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帮安鹤笙拍拍背,可是手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他能做到吗?他现在是倪砚斐,不是徐天锋。在他面前的是安鹤笙,不是金泰。
这时安鹤笙已经吐完,拧开水龙头抓过牙刷清理口腔。
倪砚斐收回手,从镜子里看向安鹤笙:“你和虞老师,有什么过节吗?”
他不知究竟是安鹤笙和虞在渊之间存在着深仇大恨,还是安鹤笙这个人圆融光滑的表面之下,藏着惊人的嶙峋狂骨,以至于连喝虞在渊几口热茶都必须一滴不剩地吐出去。
如果刚才安鹤笙喝完了整壶热茶,他怕不是要叫救护车拉自己去洗胃。
安鹤笙透过镜子,对倪砚斐弯了弯眼睛,只是眼中没什么笑意。
倪砚斐看出他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忍不住又换了个问题:“既然你这么讨厌他,为什么还特意拍他的剧本?”
安鹤笙漱完口,抓起毛巾擦了擦嘴,转身靠在水池边说:“因为司恒对你称赞有加,说你的演技令他自惭形秽。我想身临其境地感受一下,15岁就成为影帝的天才,究竟有着怎样令人惊艳的演技。”
虞在渊说安鹤笙不喜欢输给任何人。所以他是不想在项司恒面前输给情敌?
倪砚斐眉头微微皱起,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斑斓的光:“你喜欢项司恒?”
问出这个问题,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
他在干什么,好奇宝宝吗,一个劲儿打听安鹤笙的事,还问得这么直接,这不是惹人厌吗。
但安鹤笙并不介意,很有风度地笑了笑,反问道:“你呢,喜欢项司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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