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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观把手指从嘴唇上挪开,语气平淡地说:“早起散步。”
他和往常一样,脸上缺乏活人的情绪,只有那双忧郁的眼睛因为眉毛压得较低显得更加深沉。
魏钧打量着秦殊观令人艳羡的身材,揶揄笑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和傀儡师同床共枕了,正准备趁天刚亮溜回去。”
秦殊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脸无辜地说:“开个玩笑。”
“准备一下,”秦殊观经过魏钧时说,“警方派来的探员在中午之前抵达。”
“没问题。”魏钧注视着秦殊观走远的背影,忽然改变了去吃早饭的计划,径直去了监控室,让人把昨晚十点到现在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他盯着屏幕,直到秦殊观出现在画面中。他看到秦殊观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幽魂一般轻盈地穿过走廊,一步步走下楼梯。
随后秦殊观放慢脚步,像在回忆一条遗失的道路,一路穿过安全区,用他的磁卡刷开一道道门,来到了傀儡师的牢房门前。
之后他一直对着那扇门站着。监控器的角度只能拍到他的脊背,魏钧无法想象他花了两个小时注视那扇门期间,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魏钧看完录像,在离开时丢给看守一句警告。
临近中午,秦殊观接到电话,下楼走出了收容所大门。很快一辆车开了上来,车门打开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儿。
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抓着满是褶皱和烟灰的外套。
秦殊观和男人握手,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知道你,抓住傀儡师的传奇探员。”男人掏出证件,笑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徐莫微。”
秦殊观疏离客气地说:“辛苦了,我先带你去吃饭吧。”
徐莫微眯起眼睛,仰头看向面前这座极具压迫感的建筑物:“比起吃饭,我更想立刻去见他。”
秦殊观看着徐莫微脸上兴奋的表情,不自觉皱了下眉:“他就关在这里,晚一点他也不会逃走。”
“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徐莫微看向秦殊观,“他可是无数人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
傀儡师是各界想要采访研究的对象,有人想给他做报道,有人想为他出书,很多精神分析领域的精英人士想和他建立联系,和他探讨专业问题。
秦殊观明白徐莫微的意思,可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不舒服。
“这边请。”秦殊观没再反对,带着徐莫微前往安鹤笙的牢房。
看守打开牢门后,徐莫微有些诧异:“就这样?”
秦殊观看着自己夸张的杰作,轻描淡写道:“我说过会为他提供一些特殊条件,换取他的合作。”
“我不是指这间办公室。”徐莫微说,“这里没有更多安全措施吗,比如建一道安防玻璃墙?”
“就算你把刀塞进他手里,他也不会将刀刃捅进你的咽喉。”秦殊观率先走了进去,“用手杀人不符合他的审美。”
徐莫微跟在后面说:“听起来你对他相当了解。”
“他当然了解我。否则我就不会成为他的囚犯了。”安鹤笙从卧室走了出来,彬彬有礼地向徐莫微微笑致意。
徐莫微盯着安鹤笙看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正式开始之前,有些例行公事的程序。我要宣读你的权力,还得让你在一些保证书上签字。”
安鹤笙朝沙发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希望我的签名还不算生疏。”
徐莫微笑了,好像和他对话很愉快。
“那我就开始了。”徐莫微把文件丢在茶几上,煞有介事地念起了乏味的法律条款。
从进门到现在,秦殊观一言未发,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紧绷的压抑感,一丝没藏好的倦怠从眼角淡淡的红痕中泄露出来。
“昨晚没睡好?”安鹤笙压低声音,用一种隐秘的语气说,“我不会真的扰人清梦了吧?”
秦殊观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安鹤笙的嘴唇上。
花了一上午清理掉的梦的残留物,在这一刻死灰复燃。秦殊观脑海中浮现出那副面具下露出的嘴唇,以及混合着血腥气息的死亡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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