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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鹤笙相信秦殊观不会崩溃。
秦殊观其实并不脆弱。他只是怕自己的另一面无法掌控。
安鹤笙在等,等秦殊观彻底爆发,绝地反击。
良久的沉默之后,秦殊观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得骇人。他突然开始行动,朝基座上的高背椅走去。
安鹤笙的指尖在扶手上弹起又下落。早就迫不及待要将秦殊观撕成碎片的犯人蜂拥而上。
率先冲上来的男人已经被嗜血的饥渴折磨得两眼发红,他想要抓住秦殊观,用手里的扳手在那个漂亮的脑袋上开个洞。
秦殊观微微侧身躲过他的手,紧接着一拳击中他的下颌,出拳快得几乎看不清。
强悍的冲击力撕裂了男人下颚的皮肤和骨骼,他叫嚣的嘴巴猛地合上,牙齿嵌入舌头,速度之快令鲜血从双唇之间喷射而出,尖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湮灭在喉咙里,化作湿漉漉的嘶气声。
秦殊观抓住又一个近身的犯人,用他当做武器撞开了另外两人,随后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撞向石柱。他的脸被撞平了,血浆迸射,扭曲得不成样子。
一把锋利的刀擦过秦殊观的脸颊,血丝参差不齐地涌了出来。秦殊观没有停下脚步,身上的肌肉和筋腱一条接一条绷紧。他扭住凶徒抓着刀的手,在听到骨骼挫裂的声响才放开。
一股蛮力击中了他的太阳穴,狂猛的震荡让他的脑袋里像是经历了一场龙卷风。可他只是稍微晃了一下,立刻用肩膀撞开了比他块头大得多的袭击者。
胃部承受的猛烈疼痛迫使暴徒弯下腰。秦殊观按住他的肩膀,一记凶狠的膝击让他彻底倒地不起。
以秦殊观的实力,其实可以避过更过攻击,可他有时姿势变得古怪,好像怀里护着什么珍贵之物,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它有所闪失。
不过即便如此,秦殊观还是放倒了一个又一个犯人。等他抵达台阶下方,身后已经铺了一条血路。他自己也浑身是血,仿佛杀穿地狱的圣骑士。
可地狱里的魔鬼太多了,依然不断有人朝秦殊观扑过来。而秦殊观也没有任何退却之意,他的目光始终看着安鹤笙,好像他的人生只有这一条终点。
安鹤笙眯起眼睛,改变了手指下落的节奏。魔鬼们止住了步伐,宛如发条到头了的机械。
秦殊观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安鹤笙面前。此时他满脸是血,狂肆的眼神和那些暴徒没有区别。他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一条疯狗。
安鹤提起电警丨棍戳在秦殊观腹部,猛烈的强击电流令秦殊观眼前一黑。他无法再支撑身体,单膝跪在了地上。
四周响起狂野的啸叫,犯人们看到高贵的所长跪在安鹤笙脚下,无不兴奋异常。
安鹤笙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似心情不错:“感谢秦先生让我观赏了如此精彩的一出大戏。临死之前,你想提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秦殊观一言不发,把手伸进西服内侧。
安鹤笙以为他要掏枪,正盘算着此时被他开枪打死是否足够合理,却见他掏出一枚向日葵花盘。
安鹤笙怔住了。
秦殊观只身进入险境,身上没有带枪,却带了一枚向日葵花盘;刚才他在打斗中挨了那么多无谓的攻击,全都是为了保护这枚花盘。
“你要用这东西杀了我吗?”安鹤笙故作好笑地问。
“你洞穿一切,操控一切,那你一定也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秦殊观把向日葵轻柔地放在安鹤笙腿上,声音沙哑道,“是谁在我梦游的时候,打开了你牢房的门?是谁向魏钧泄漏,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精神分裂的基因?”
安鹤笙听着秦殊观抛出一个接一个问题,一些模糊的答案逐渐成形。
“是……”安鹤笙尽量保持平静,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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