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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紧下到坡底,一左一右把项司恒扶了起来。
安鹤笙关心地问道:“扭伤脚了吗?”
项司恒一瘸一拐还在笑:“有点,不过不严重。”
“还笑。”李尚吐槽道,“你这样明天怎么继续录节目?”
安鹤笙也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项司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抽出一只细长的水瓶,“想给你这个。”
水瓶在夜里闪动着温柔的清辉,一团团莹莹发亮。安鹤笙接过来,看着里面的几只萤火虫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跑出来抓萤火虫?”
“嗯。”项司恒隔着发光的瓶子望向安鹤笙,清透润泽的眼眸里,闪烁着灿若繁星的光,“可惜,这里的萤火虫不多。”
迎着项司恒满是期待自己反应的眼神,安鹤笙专注地看着他,嘴角噙着柔和迷人的微笑,抬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声音如醇厚的液体般温和磁性:“你是笨蛋吗。”
SN513:【是笨蛋小狗!呜~】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旖旎起来,只有李尚感到难受:……救,我比萤火虫亮多了。
救兵来了。虞在渊在上面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尚立即指了指项司恒:“这个笨蛋摔下来了。”
他和安鹤笙扶着项司恒来到坡上,虞在渊关切道:“能走路吗,我背你吧?”
项司恒急忙说:“谢谢虞老师,我伤得没那么严重,活动一下就好了。”
他说着便走了几步,结果“嘶”了一声,显然脚踝很疼。
李尚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不是我不小心。我都来这边多少次了,怎么可能摔下去。”项司恒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靠近土坡边缘的地方,“当时我站在那里想抓最后一只萤火虫,突然不知谁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李尚揶揄道:“这附近哪有人,是鬼推你的吧!”
两人在前面互相吐槽打趣。安鹤笙对走在一旁的虞在渊说:“该不会是你吧?”
虞在渊一怔,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安鹤笙耸了耸肩,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可能因为你内心阴暗,跟在司恒身后,看他在抓萤火虫,所以把他推了下去,再跑回去假惺惺地叫上我们一起去找他。”
虞在渊有些无奈地失笑道:“我和司恒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对他。”
“迁怒。恨屋及乌。”安鹤笙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开玩笑,眼神却像在解剖虞在渊,“因为我演了你的剧本,你想让我难受。”
虞在渊诧异地睁大眼眸:“鹤笙……”
“开玩笑的,虞老师别放在心上。哦对了,我忘了虞老师没有心。”安鹤笙用嘲弄的语气对他说完,便去搀扶项司恒了。
虞在渊落在后面,看着安鹤笙越走越远,远得遥不可及。
他不该出现在安鹤笙面前的。哪怕他每天关注安鹤笙的消息,哪怕他笔下的每一个主角身上都有安鹤笙的影子。
但“心里知道”和“身体知道”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
无论心脏多么清醒,身体永远幻想并积蓄渴望。克制压抑的时间越久,痛苦就越强烈。一旦给予零星的满足,它就要疯狂索取更多。
当他得知安鹤笙主动出演自己剧本的男主时,他已经开始了按捺压抑。
但他的身体一再先于大脑行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安鹤笙。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他退掉了一时冲动买下的机票,却还是抵不住躁动的渴望,在又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又一次失去理智买下了机票,连行李都顾不上收拾便赶到了拍摄地。
他以为,那或许是安鹤笙给自己的一个信号。或许是,安鹤笙也想见到自己。
“自作多情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虞在渊望着安鹤笙的背影,心像群星之间的宇宙,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是我……”
一行人回到家里,正要把项司恒送回房间,倪砚斐从大门外进来了。
李尚一见他就问:“倪老师,你去哪了?”
倪砚斐的视线冷淡地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项司恒脸上:“我睡不着,出去散步。”
李尚觉得有点怪怪的,可他不想怀疑男神,犹豫着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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