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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休息还不如上外面去驾车,这打了一路的喷嚏,虽不算失礼却也能称得上尴尬,叶景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郁闷。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进宫找宣阳公主为自己绘妆,本是为埋伏在沈银粟身边想办法退婚,谁想到会遇上今日之事,差点就露馅了!
太傅大人火眼金睛,又勉强算看着他长大,能认出来也就算了,这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也能看出来!
叶景策偷偷反思着,殊不知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已经被苏洛清分析了八百个来回。
“阿京老弟,我看这是有人在念叨你啊。”李四郎不驾车便来了精神,见叶景策沉闷下来,忍不住对他冷嘲热讽,“都说打喷嚏是有人在念叨你,阿京兄弟,你这被人念叨的不轻啊,也不知道是招惹了多少人。”
“我招人喜欢,旁人就喜欢念着我,怎样?”叶景策反唇相讥道,余光中瞥见沈银粟垂眸深思,想起自己在酒楼险些穿帮之事,连忙讨好地把手腕伸过去,声音闷闷道,“定是我日夜驾车冻着了,郡主行行好,帮我瞧瞧。”
本以为沈银粟会像往常一样仔细替自己把脉,关心一下自己,不曾想这次她竟是随意在他手腕上搭了一下,便倏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腕间,声音柔和,却叫叶景策遍体生寒。
“阿京确实是病了,有些虚。”
叶景策突然反悔,想要缩回手,却被沈银粟掐住手腕。
“不问问哪里虚?”沈银粟声音淡淡,一双水润的杏眼直直盯着叶景策,叶景策只觉得心如擂鼓,勉强道,“哪……哪里?”
“阿京,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沈银粟不紧不慢地扫了叶景策一眼,朱唇轻启道,“你,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姐妹篇:《宿敌今日也没有臣服》求收藏QAQ
文案:
宿敌×相爱相杀×先睡后爱
程鸢女扮男装十六年,顶替兄长的位置留在京都为质,为消除皇帝戒心,她白日赌坊厮混,夜里酒楼听曲,不想有朝一日马失前蹄,竟众目睽睽下掀了当朝太傅的酒桌。
当朝太傅温卿时,少年天才,前十七年随师傅征战北海,功勋无数,傲然睥睨,回京第一日,不曾记住高位的君主,却记住了扣了自己一脸饭的纨绔子程鸢。
自此,人人都知温卿时与程鸢结了梁子。
“纨绔,草包,浪荡,卑劣,他程鸢就是个祸害!”
“傲慢,狂妄,倨傲,孤高,他温卿时就是朝廷的走狗!”
未等程鸢同这人分出胜负,却猛中一记阴招,一夜缠绵过后,二人四目相对。
程鸢尚未想出如何搪塞自己身份,却见死对头面色涨红,嘴唇发抖,活脱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许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出了一句。
“你……你放心,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
文人迂腐固执,程鸢只当温卿时被礼法禁锢,是身后甩不掉的狗,无聊时逗一逗,有用时理一理,却不想这狗私下里死缠烂打,朝堂之上却是呼风唤雨,所行之政,所献之计,皆为打压她背后氏族之举。
腐朽昏庸的王朝,何故于他愚忠至此!
她恨他忠于朝堂,用桩桩件件之事向他证明此为歧路,直至战火燃身,她于重重包围中看着他。
“不愧是朝廷的鹰犬啊,太傅大人竟要杀了自己睡过的女人。”
污言秽语下,回应的却不是倨傲的反击,而是一双紧握的,带她于烈焰中突围的手。
“温卿时,你决定好了吗?从此刻开始,你我再无回头之路,注定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温某,甘之如饴。”
——
我折碎傲骨,背弃礼法,只为与你走上无人理解的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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