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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落地,紧箍在身上的白色舞蹈服将方元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健美紧束的腰和修长均称的腿,与照片上别无二致。
宋吉祥看傻了,毫无遮掩的眼神在薄如蝉翼的塑身衣上游走,好半晌才道:“那天是你在冰场滑冰?”
“是我,在你相册内看到这些照片我也很诧异。”方元低头鼓弄了几下手机,随意说道,“其实我跳芭蕾比滑冰更擅长,我今天给你跳支舞吧,全当对你的感谢。”
放下手机,舒缓的乐曲响起,慢慢占据了整个房间。
“我已经七年没跳了,你知道吗,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跳芭蕾,可为了你,我愿意再跳一次。”
随着流淌的音乐,方元从容而舞,雍容不迫。舒展双臂,踮起脚尖,舞鞋转动,形舒意广。不似女性舞者闲婉柔靡,方元的动作轻快迅敏,带着男人的力量感,如鹊鸟夜惊时的疾飞高翔,又如高山的峨峨之势。
他卧于地面,好似蛰伏的雏鹰,慢慢苏醒。起身,柔韧的肢体均匀伸展;渐进,高潮浮现,轻跃当空,如蝶般迎风展翅。落地,一记干净利落支撑动作,衔接连贯,诠释了极致的美。
双脚支立,方元的身段更加高挑修美,紧箍在身的练功服,更加凸显了他身体线条的优美感。一连串的挥动双臂,优美旋转,空中弹跳,方元将形体美发挥至淋漓。
四面皆是镜子,折射出多个臻于完美的方元,阳光从窗子铺洒进来,打在他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打在他茶棕色的眸子上,让一身白衣的他淡得似乎只是一个光影,一段美好却不真切的画面,好像随时都会跟着阳光,随着音乐消失无踪一般。
那种距离感再一次出现,宋吉祥望着近在咫尺的方元,却觉得两人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深渊。他好似不属于人间,不属于这里,起码不属于自己。这种认知让他心里烧起了一把火,他忽然有一点恨,恨方元太过缥缈,很自己平庸无奇,恨他分手之后为什么又来招惹自己!
曲子收了尾音,空余杳远幽冥。宋吉祥望着对面那个人甚至不敢说话,怕自己泄了一个音儿,他便化作了一个清梦了无痕迹。
“好看吗?”微微喘着气的方元问道。
“好看。”宋吉祥别开目光。
方元蹙眉,他慢慢的走到男人身旁,俯身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跳得好看,还是腿好看?”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掌中依然能感受到肌理柔软紧致。蓦地,宋吉祥心里那股燎原的火便控制不住了,什么他妈的距离感,什么深壑宏渊,什么不属于自己,只要折断了他的翅膀,即便是鹰也要乖乖当自己的一只笼中雀!
宋吉祥将站在自己面前的方元一把拉到怀中,狠狠的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跳支舞就想报恩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那要怎么办?”方元猫一般的贴了上去,“我倒是想以身相许,可你又不和我上C?”
他攀着宋吉祥的肩轻轻的蹭,紧身衣将他身体的变化泄漏无疑。
他去吻男人的唇:“虽然还没到三个月,但就算我输了吧,我让你C好不好,阿祥?”
宋吉祥箍着那截劲腰的手蓦地收紧,他眼中大放光彩:“你说的是真的?”
“啰嗦。”方元撬开宋吉祥的牙关,深吻。
......
宋吉祥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亲吻中,他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压着方元索取,在唇齿间不断的攻城略地。他在情事中有些霸道,不许方元闪躲,即便身下的年轻人被亲得缺氧,也只准他换一口气,便会被掐着脸颊扳回,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方元,”他声音暗哑,“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想的是什么吗?”
“什么?”
宋吉祥的目光在青年身上流连:“我在想这男人怎么白的像块豆腐。”
方元轻轻的笑,胸口振动:“怎么你现在要吃豆腐吗?啊~”
话音还未落,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脱口,宋吉祥真的在咬他,而且力度并不算轻。
细细密密的电流从方元脚下窜起,直通头皮,他呼吸一滞,感觉此刻的疼痛竟是愉悦的,昨晚在KTV宋吉祥咬他耳尖时亦是如此,方元睁开迷蒙的双眼,用手抱紧身上人,低沉而性感的说道:“阿祥,用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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