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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钟理又耐不住去找杜悠予,顺便揣了瓶刚弄到手的新酿当礼物。
杜悠予酒喝得不少,但酒品相当好,也不挑剔酒的贵贱,钟理就把他当成难得的酒友。
“那个药有用吗?”
杜悠予微微一笑。他那个含蓄的笑容就说明了一切,钟理有些失望,也替杜悠予觉得沮丧。
“咳,没事的,这种事情急不得,等吃完了,我再给你拿一点来。多吃几剂搞不好就可以了。”
杜悠予只是笑笑。
钟理可以想象得出来,这种缺陷会给男人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阴影,不由得满心同情,便从袋子里掏出包装简陋的陶瓷瓶子:“我们来喝点酒吧。我朋友老家自己酿的,外边买不到这么纯的,好东西呢。”
灯光调暗了些,再放一张跟气氛合拍的CD,杜悠予还点了让人肌肉放松的香氛。两人坐在一起品酒聊天,甚是舒畅。
这酒入口甘醇,不觉得性烈,但后劲很大,很容易就不小心喝多。
钟理喝得有些朦胧,看杜悠予也喝了有十来杯,就按住瓶子不再给他倒了:“好了,咱们不多喝,再喝要醉的。”
杜悠予倒也合作,放下瓶子,顺势反手捏着他的手指,就靠在沙发上,微微眯着眼,似醉非醉的。
钟理对上他眯着的眼角上挑的眼睛,心口不由跳了两跳。
这家伙男人味十足,却偏偏长得有那么点女孩的样子。不说话不动的时候,忽略喉结,光看脸,还真有些雌雄莫辨。
“你是不是困了?”
“嗯,我去拿点茶喝…”
杜悠予站起身,脚下不稳,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倒,把钟理结结实实扑在沙发上。
超过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男人重量加上冲力,钟理只来得及“呃”了一声,差点瞬间气绝。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杜悠予的脸就在距离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男人眼神深邃迷离,嘴唇饱满,是漂亮的菱形模样,灯光下竟有点娇艳欲滴的感觉,这样一张俊美的脸让钟理背后连打了两个寒战。
“咳,你还真是不轻呢。”
眼看杜悠予只是不轻不重哼了两声,眼睛依旧眯着,大概是醉得爬不起来了,钟理只好用力撑着他:“嘿,不能在这里睡,会着凉…”
摩擦间大腿突然碰到什么炽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钟理背上一个激灵,有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你,你有反应了!”
杜悠予“啊”地瞪大了眼睛,是同样吃惊和无辜的神情。
“你、你看啊!”钟理恨不得能拿个什么东西把他给定型起来,最好维持这一刻的状态,标本一般保持个一千年,“你能感觉得到吧?”
杜悠予黑白分明的大眼和他对视,脸色微红,好像害羞了,小心翼翼地微微低头,不再动。
“嘿,我就说你可以的嘛。药果然是有用的,过两天我再给你包两包过来。”
“…”杜悠予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钟理已经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觉得杜悠予能达到这种状态太不容易了,不好好把握的话,恐怕下一秒这个恐龙再生一般的奇迹就要消失了。
“不用担心,这下肯定没问题的!”
杜悠予好像害羞得不知所措了,简直要把头埋进钟理颈窝里,气息吹得钟理脖子痒痒的:“但是,恐怕等一下它就…”
不用说得太明白,钟理也明白他的意思,男人其实是很脆弱的生物,稍微受一点打击或者有所放松,搞不好那种充血状态就消失了。
也难怪杜悠予都不敢爬起来。
看杜悠予这么可怜,钟理脑子一热,不自觉就脱口而出:“要不然我来帮你吧。”
杜悠予索性放松全身重量地压在他身上,等于默许了。
钟理虽然有点勉强,但想到为兄弟两肋插刀都是应该的,这种“举手之劳”又算什么,就硬着头皮,把手探过去。
解开皮带,而后手指僵硬地伸进去,没做好心理准备就碰到对方那炽热的部位,钟理背上一阵发毛,忍不住咳了一声。
杜悠予似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只任他服侍。
钟理头皮发麻地努力弯曲手指,勉强握住那膨胀起来的有点骇人的东西,以平时自我解决的手法,机械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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