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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字营经此大搬风,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人感激他就有人怨恨他,有些从一军降为二军的兵士,无论他做甚么都有微词,处处明里暗里地跟他对着干,好比今日。
平时江初照练兵从不下水,跟单明允一样,只在岸边高处发号施令,顺便掌握大夥情况。洪茂松总在训练结束的玩水时间,边游边跟他唠两句,有几次还逗笑他。其他弟兄看这情形,一开始不可思议,渐渐地也会随洪茂松一道跟江大人搭话,江大人看上去冷淡,偶而开口却能让大夥乐半天,尤其是损洪茂松的时候。
今日洪茂松他们那部分的二军在校场操练,江初照带了另一部分二军练泅水,其中还包含让他有些头疼的一票人。这票人是从一军被竞职这码事打成二军的,以一个叫崔越鹏的为首聚集,总共约莫七人。江初照让他们干啥,他们是不敢抗命的,可由于心怀怨愤,每回都在言谈中指桑骂槐,不把这新任副将放在眼里。
「江大人不一起下来泡泡水消暑么?」一个年岁很轻的二军弟兄玩到一半,游近他打听道。
江初照还未答他,就听崔越鹏高声接话:「你问了也是白问,江大人从不跟大夥一道洗浴,也不和人挤一个帐,或许像那个代父从军的故事一样,是女扮男装入营的呢。」说完起鬨般放声大笑,挑衅地看着江初照。
这话说得诛心。江初照因为容貌、身形,还有身上诸多谜团,在一众兵士间早已被暗暗讨论多时,如今崔越鹏这般一提,大夥被挑起满腹狐疑,原本欢腾的水中一片静默,众人不约而同盯着江大人瞧。
江初照神情淡漠地扫视水里众人,跟他对上眼的兵士,均因他眸里寒意别开目光,唯有那寻衅的崔越鹏,直勾勾迎视他,眼底有不忿与不甘。
江初照与他对视半晌,勾出一抹轻佻的笑,懒声道:「我只让姑娘看,也只想看姑娘。好像你们这些膀大腰圆的莽汉……没门。」
他这把"糟蹋人"三字发挥到极致的骄傲冷淡模样,搭着他确实俊秀潇洒的外表,意外地还逗乐不少人,甚至有人苦着脸嚷起来:「我也只想看姑娘,不想看这些又膘又……」没说完已被两三个朋友笑骂着按进水里,呼噜噜没了下文。
江初照淡淡一笑,又低头想自个的事。
岂料不过一会,忽听众人慌喊起来,似是有人沉下水里好半天都没起来。江初照霍然站起,顺着几人手指方向瞧去,见无人的河心有层涟漪。
静水深流,怕是让暗流捲进去,他当即和衣跳下水,朝河心泅去,正想潜下去救人,忽地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一转头竟是崔越鹏。
「江大人这不是下来了么?」崔越鹏勒紧他,眼底闪着恶意,笑道:「咱们同你开个玩笑,要不你也脱了衣服,一起凉快凉快。」说着一声吆喝,几个平素同他交好的弟兄一拥而上,竟七手八脚就扯江初照衣服。
变故突然,水里其他人不知如何是好,更惧于这夥人平时的乖张言行,没人敢上前制止,只是呆呆看他们几个胡闹。
江初照为救人下水,却着了人家的道,心下光火,当即反掌扣住崔越鹏手腕穴道,挣开他箝制,潜下河底。几人一时没了他踪迹,正面面相觑,忽地有人惨叫一声,被拖了下去,同样没个影。
这下引得他们一阵慌,来不及反应,其馀五人也接连教一股力量拖得灭顶,犹似着了水鬼,河面上其馀兵士皆一阵毛骨悚然。
「有…有鬼!」不知谁喊了一句,登时大家争先恐后往岸边游。
崔越鹏本也丢下那些沉了河的兄弟,奋力游向岸边,忽地脚踝一紧,被一股不可抗的巨大力量拖进水里。他换气不及,连呛好几口水却无法挣脱,头皮一松,发带被扯下,头发披散在水中,遮住他本就浑沌的视线,感觉手让人反捆住,数枚大石压在他身上,根本浮不起来。
无法呼吸令他眼前花白一片,挣扎力道渐弱,濒死之时却被提着出了水,刚换口气,又被压进水里,像方才那般如何挣扎也起不来,一连上下好几回,只觉眼冒金星、支持不住。
岸上兵士却瞧得分明,刚刚在水面上失踪的人,一共七个,现下全披头散发,被绑成一串肉粽,反缚住双手一个叠压一个,任江大人按下水里又提起来,惊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吭,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
江初照狠下心,又浸了他们数次,直至有人已奄奄一息,才冷声问道:「还玩么?」
「咳咳…不、不玩了…江大人饶了我们。」有人率先哀求道,除了崔越鹏抿唇不答,其馀意识尚存的粽子也立刻跟进,纷纷边咳边求,呛得脸色发白。
江初照将手中发带一扯,松开他们手脚束缚,几人重获自由,尚有力气的驼着已快溺毙的,极其狼狈地爬上岸,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江初照随后上岸,长身玉立,丝毫不见疲态,衣裳发梢滴着水,冷冷睇着几人,朗声下令:「衣服穿好,下去各领三十军棍。」又转向其他兵士,眼底窜着火焰,皮笑肉不笑道:「见者有份,明日起,日训加倍。」
众人寒毛直竖,齐声抱拳应诺,直至他走远,都没敢抬起头来。
* * *
夜半,练了一轮枪,今日算结束了,江初照靠着树,边喝水边想起下午的事。
『初照你记得,治众如治寡,没有"法不责众"这回事,罚责可以轻,但不能没有。自保是人的天性,可咱们是当兵的,只能同舟共济,唯有把大夥拉在一起赏罚与共,他们才会互相提醒、制止不当行为,这是军纪。年深日久,弟兄们自然会习以为常,互助互信,这就是军风。』
从前谷競川教他这些治兵之道,他从不认为自己有用上的一日,单大人将底子打得太好,燕门关从未有人敢在老虎嘴上拔牙,那就是他不够虎了?
这出闹剧落幕没多久,口耳相传的人尽皆知,一个时辰后他就被唤进大帐狠削一顿。
赵乾罡对他只罚那些人三十军棍很不满,语带讥诮地沉着脸道:『江大人果真人中俊杰,赵字营在你之前,从未出过以下犯上这种事,倒让你开了先河。谷競川带人怎么没上没下,那是他燕门关的事,你可别把他那套陋习过给赵字营。』
他差点回嘴说这是自己不会带人,跟谷将军没关系。
刚脱口半个字,惊觉这般说才真是应了那句"以下犯上",除了让将军更着恼,讨不了任何便宜,没地还让人写信回燕门关参他一本,当即忍住,生硬地赔罪并承诺改进。赵乾罡从不让他打哈哈,逼着他作出为期三个月以内的改善承诺,这才悻悻地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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