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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筝蓦地感觉有一阵温热扑面而来,下一秒就发现自己的视线被人挡住。而后者连自己的一丝皮肤都没触及到,隔着一个让人舒适自如的距离,闫筝甚至能看到他掌心清晰的纹路。
她木楞地转过头来,没过脑子地问:“为什么?”
罗昭把悬在空中的手落下来,搭在她的后脑勺上,像怕她又要回头去看那令人糟心的一幕:“因为脏。”
“……”
闫筝咬了咬嘴唇,眼睛虽然没再往那上面瞟,但心里已经还原了好几遍。
确实够脏的。
这已经是第几个女人了?
闫筝轻躲一下,将自己的脑壳从他掌心剥离开来,淡淡说了句:“我也没想看。”
罗昭收回手,闫筝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这让他心里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进而旁边大言不惭地帮她出主意:“你可以拍下来,当作以后分手的证据。”
不想闫筝却撇撇嘴:“没必要吧。”
她要是真想分手,会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不必打招呼就与人道别,只有还想挽回的人才会守着那点可怜的证据大张旗鼓。
罗昭深谙其理,但他不敢赌闫筝哦是这么想的。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个喜欢猜疑的人,在挽回对方之前就给自己安上一个“她已经爱上别人,彻底忘却自己”的前提,理所当然认为闫筝看到许睿出轨会绝望难耐食不下咽,直到忍痛分别——这才是一个人发现爱人背叛自己应有的反应。
所以罗昭不敢奢求她还爱他,顶多能接受对方在度过痛苦的分手期之后再选择和他在一起。
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样卑微。
罗昭默默地盯着女孩,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他就越想探寻真相,披在表面清冷淡漠的壳子快装不下去了,内里早就叫嚣着恨不得将其囫囵个儿吞进肚子里。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怎么,你难道不想分?”
罗昭的眼神像藏匿了北极的冰川那样冷淡,闫筝被他的表情唬住,一时语塞,良久才道:“我分不分手……跟你有关系么。”
闫筝故作镇定地说出这句话,但颤抖的尾音已经出卖了她。
就在这时,身后尖锐刺耳的汽笛声接连不断响起,罗昭这才收回他野狼般的视线,踩下油门。
在疏通开的快速路上奔驰了一会儿,罗昭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好心提醒:“你也看见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是劝你别执迷不悟。”
“……”
闫筝被说得激起一脑门子汗,睫毛颤了颤,心里却不服气极了——我的感情也要你来管?
不知打哪来的勇气,轻笑了声。
“难道你就是好人?”
罗昭:“……”
夜色浓重,街边灯火如昼。
闫筝的话就像软糯的糯米团子,嚼不烂也不好消化。
罗昭紧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车身轻轻闯动一下,身后正要变道的大哥吓得以为他也要变道,忙地扶正方向盘,却惨遭虚晃一枪。
要知道,在严华市寸土寸金的马路上,错失一个良机就意味着要绕一大圈远道——大哥气得猛拍一下方向盘,打开窗户冲着罗昭的车就骂道:“他妈的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会不会开……”
却在看到车标的那一刻猛地僵住。
身上蓦地腾起一股虚汗,连带着嗓音也变虚了:“真是,有钱了不起啊……”
然后就跟逃命似的把头钻进来,摇上车窗,心里拼命期盼对方没听见一开始骂的那几个字,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条小命。
罗昭其实听见了,只是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满脑子都是闫筝刚才似笑非笑说出的那句话。
罗昭竟然觉得她说得很对。
他确实不算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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