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怎会在这个时候到凉池来?
她身边的知礼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娘娘,夜都如此深了,您怎么还要到凉池来?”
“我在宴上喝了些酒,总觉得身子有些发热,想在池中浸一浸。”秦月镜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大袖,“知礼,你替我松一松发髻,外面可叫人守好了么?”
知礼替她摘下头上的簪子答道:“已命人守着了,娘娘。”
秦月镜点了点头,完全褪下了身上的衣裳,小心地迈进池中。
祁元啸的心狂跳起来。
秦月镜的身子在月光下似乎泛着一圈淡淡的光,她一双美乳饱满挺立,腰肢盈盈,腿间…
他不敢再看了,慌乱地收回了目光。
他的心仿佛跳得要从口中蹦出来一般,他甚至能听到那怦怦声就在耳边,这十数年来沙场生死,都未曾教他如此紧张过。
可他却忍不住,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实在很难做到不去看她。
他的心中艰难地天人交战,直到他听到一阵水声,想来秦月镜的身子已浸入水中,他这才敢再偷偷将脸再转回去。
秦月镜背靠着池边,整个身子浸在水中,只露出脖颈和肩膀。她微眯着眼,脸上似是有酡红之色。
池中水映着天上月,祁元啸看得痴了。
可这平静却未能维持多久。只见明书穿过池前的殿厅,匆匆跑来:“娘娘、娘娘!陛下…陛下驾到了!”
“什么?!”秦月镜一惊,慌忙从池中站起,急急命道:“知礼!快去给我取衣裳…”
话音未落,祁元景的声音竟已传来:“不必多礼了。”
秦月镜又羞又窘,她眼下浑身赤裸,站起来便是赤身裸体地见驾,自然不妥;可若是坐回池中,更是对天子不敬,她一时失了方寸,手臂紧紧掩着身体:“陛下,我…臣妾…”
“不是说了,不必多礼?你且坐入水中,莫让夜风吹着了凉。”祁元景走到池边,嘴角噙笑地看着她。
“是,谢陛下…”秦月镜的脸色又红了不少,为遮羞也只能再坐回池中,抬脸望着祁元景问道:“陛下不是已回宫安歇了?怎又会…深夜…”
“朕本就不算醉,不过多饮了两杯罢了。朕听人来报,你回宫后又出来往沁凉苑去,朕一时好奇,便过来看看。”
秦月镜低着头,仍然用手掩着身子,她不知她身子泡在水下,是否还会被祁元景看得一清二楚。
“臣妾…只是觉得酒后身子有些发热,便想…过来浸一浸,身子凉些…好入睡…”
“如此说来,朕也觉得有些热了,不如朕与你一起罢。”祁元景说着便要脱衣。
“陛…陛下?!”秦月镜有些慌张,她不知祁元景此举何意,可他已经命知礼和明书过来替他解衣了。
直到解得只剩里衣里裤,他挥手让知礼和明书退下:“你们且到外面伺候。”
“是。”两人弯腰退下,祁元景才伸手解身上最后两件衣裳。
秦月镜羞得侧过了身子,听得祁元景跨入池中,她也没敢抬眼瞟他。
“月镜。”祁元景沉声唤道。
秦月镜不得不转过身来,但脸都快垂到水里去:“是…臣妾在。”
“你为何不看朕?”
“臣妾…不是,臣妾没有…臣妾是想,不若让陛下独自享用凉池,臣妾先行告退…”
她话还未落,就被祁元景打断:“不许。你在此陪朕。”说着,他将她揽过来,让她的背贴在自己怀中,拨开她被池水浸湿的黑发,低头轻吻着她的肩:“皇后可想试试在池边交欢?”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