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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给它起个名儿啊?养宠物,不都得有名字吗?”
秦月镜哑然失笑:“这…本宫还真没想过…”
“那我来帮它起个名,可好?”祁元妆看着她,眼中满是期盼。
“好,那就让你起。”秦月镜笑着允了。
“嗯…”祁元妆盯着它,认真地思索了许久,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不如就叫松松吧!”
秦月镜:“……”
“这名字可好吗,皇嫂?”祁元妆的脸上写满了“皇嫂快夸我”。
“…嗯,很好,就叫松松吧。”秦月镜强忍着笑意,点头夸赞:“还是桂和会起名字,本宫就不擅长。”
祁元妆得了夸奖,又缠着秦月镜撒了一会儿娇,用过了午膳后,说怕祁元景又抓她去训道理,再小坐了半晌便告辞回府了。
祁元妆走后,秦月镜逗着松鼠,又想起祁元妆给它起的名字,实在忍俊不禁,低低笑出声来:“松松…还不如叫你祁元啸…”
话音刚落,她自己心里一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生出如此想法,自从那日在行宫湖边,祁元啸说出心中衷言后,她不但不敢见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想起,可是今日,怎么…
松鼠竟像是听懂了似的,不断地用毛茸茸的头去拱她的手指。
秦月镜看着它的动作,不由怔了片刻,低下头去盯着它黑溜溜的小圆眼睛:“你不会…真是骁王爷变的罢,嗯?”
……
几日后,秦月镜正在自己宫中赏花,太监前来通报,说骁王爷前来请安。
秦月镜很是犹豫,但怕若是不见,更显得令人生疑,只好传他到花园来见。
祁元啸进了中安宫的花园,秦月镜已坐在花园的石桌边,命人备好了茶点。
祁元啸走近,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像是怕走得重了,会惊到她似的:“见过皇后娘娘。”
秦月镜站起来回了一礼:“王爷。”她微垂着头,低着眼,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王爷请坐。”
两人在石桌旁相对而坐,秦月镜微一侧脸,知礼便带着宫人们退下了。
祁元啸见她摒下左右,心下生奇。
他本以为,自从那夜之后,秦月镜对他定是避之不及,他今日来请安,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属实未曾想她会让他进来。
他摸摸鼻子,试探着开口:“娘娘…可是有话…要说?”
秦月镜确实有话要说,但她摒下宫人,单独与祁元啸相处的时候,她心里又退却了,只怪祁元啸壮实的身形给她的压迫感实在太大,再加上…他只要坐在她面前,她就像能听到他心中所有汹涌的心意似的,令她局促无措。
见秦月镜沉默不语,祁元啸的脑子里疯狂飞速思考着,她会与我说甚么?训斥我一顿,或是命我从此连请安也免了?
尴尬且长久的安静过后,秦月镜像是终于学会了说话似的:“王爷今日…怎么进宫来了?”
“我拟了个驻军改制的草案,今天进宫来呈给陛下。从御书房出来后…嗯…顺路经过娘娘宫外,便…便过来请安。”祁元啸尽力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可信。
秦月镜没忍住,低下头弯了弯嘴角。
御书房与她的中安宫在两个方位,祁元啸若是从御书房退出来离宫,根本不会经过她宫外。
但她决定不拆穿他这个小借口,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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