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要…”她红着脸,声音细若蚊蝇。
他知她羞怯,笑道:“有甚么关系,还怕我看么?再说…”他贴到她脸侧轻轻吻了一下:“我弄脏的,自是应由我来再弄干净…”
秦月镜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还未及她拒绝,祁元啸便将她整个抱起,让她坐在床沿,将热水端了过来。
她实在是两腿发软,若是自己清理,也确实姿势不便,只好默许了他的举动。
祁元啸轻柔分开她的双腿,拧了柔软巾帕,轻轻擦拭她腿间嫩穴。
她的屄穴柔嫩得很,但却被他操得又红又肿,还未完全闭拢,中间还有浓白浊液流出。
他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了她,小心翼翼地用极轻的力度慢慢地替她擦拭软穴周围和大腿内侧,拭掉渗出的浊液。
秦月镜看他跪在自己腿间,双眼一直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穴,早就羞红了脸,将头撇在一边,但他的视线仿佛带着热度似的,灼得她腿心发热,腿根轻颤。
好容易等他擦拭完了,秦月镜才刚悄悄松了口气,松下紧绷的身子,下一刻祁元啸的手指突然又探进了她的穴里。
“嗯啊…!你…你做甚么…”她一时忍不住娇吟出声,急急去推他的手。
“别动…”祁元啸挡住她的手,仍然轻轻往里探去,仔细地抠弄着,“你穴里软嫩,不能用棉巾擦拭,让我用手帮你清干净些…”
秦月镜已无心去分辨他这话的虚实,他的手指不过浅浅插在她穴里转动几下,她就已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身体也压抑不住地轻颤,若不是咬着手指,只怕又要叫出声了。
待得他将她穴里那些流出来的浓精抠弄干净,秦月镜的穴早就又湿了一片,她的脸烧得滚烫,根本不敢瞧他。
祁元啸坐到她旁边,手指还恋恋不舍在她软穴周围轻轻揉按,鼻尖蹭着她的颈,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最后还是祁元啸咬牙抽回了手,将她压在自己怀中深深吮吻良久才放开,低喘道:“今天不能再要了,我怕你受不住…”
待两人的身体反应都平息了些,祁元啸才让知礼进来,让污脏的床被换了,扶着秦月镜睡回床上。
他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你睡罢,折腾了一夜。”
“那…你呢?”她将脸轻轻靠到他手背上。
祁元啸笑了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天也快亮了,等你睡了,我算好禁军巡查的时间就走。”
秦月镜脸上露出失落神情,他便弯下身去吻她的额:“乖,到了夜里我再来…你快睡罢。”
窗边已亮起微微灰白,秦月镜也确实是困倦了,只小声应了句“那我夜里等你”,便靠着他阖眼睡了过去。
祁元啸坐在她身旁,陪了许久,确定她已睡熟了,才悄悄地推窗出去。
回到王府,天已亮得差不多了,雷擎一见到他,差点就跪下来感谢皇天后土,急急迎了上来:“王爷!你这一夜到哪去了,急死末将了!”
雷擎虽然是个木头一根,但他总会发现一些奇特的小细节。
比如他就发现了他家这个王爷,自从去了行宫开始,行踪就经常神出鬼没的,往年不是在军中就是在府中,除了出战和进宫,就像生了根发了芽似的,门都不出,如今他却像无根野草,四处飘荡,飘之前连个信都没有,夸的一下就消失了。
偏偏这王爷身手还极好,给十个雷擎也追不上。
“哦,我去…拜访了一位朋友,夜深尽兴,我便在他处歇下了。”祁元啸两手背在身后,步伐很是轻松愉快,“我回房休憩,你告诉松月和兰月,午膳不必来叫我。”
“是,王爷。”雷擎实在摸不着头脑,但也还是应了。
朋友?他怎从未听说王爷在京中还有什么朋友,而且…王爷回来这春风满面的…
雷擎被自己脑中的设想吓坏了。
王爷不会是……去青楼了罢?!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