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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瞬之后,宇文织冬心中又开始忐忑起来。
这名新来的宫女,会不会又像她母国的那些下人一般,见她柔弱可欺、又胆小怕事,最后又欺到她头上来呢?
此时,星灿从地上站起,走到了宇文织冬身边,甚至还将方芽往后挤了挤,又屈膝行一礼道:“奴婢日后必当尽心竭力伺候,请皇后娘娘、纯妃娘娘放心。”
秦月镜满意地点头道:“很好,那日后你便好好伺候纯妃,若她宫中有何少缺不足,只管来向本宫禀报便是。”
二人又坐着随意说了会子话,秦月镜便称自己有孕常犯困,回宫小憩去了。
送走了秦月镜,星灿先是向方芽一笑,露出两颗微尖犬齿,道:“方芽姑姑,往后你我一同伺候娘娘,娘娘的各事喜好,还请姑姑告知。”
方芽却从鼻孔中哼了一声:“你自己学去。”说罢转身便走了。
星灿敛下了方才纯真的笑脸,撇了撇嘴。
夜里,到了宇文织冬就寝的时辰,眼见她进了内室,方芽却根本没有要跟进去侍候的意思,星灿很是不解,对着方芽问道:“娘娘都要休息了,姑姑为何不去侍候?”
方芽白她一眼,道:“娘娘自己会更衣、会盖被,何需侍候?”
星灿愣了片刻,反倒笑了起来:“啊~怪不得白日里问姑姑可知道娘娘的各事喜好,你要我自己去学,原来竟是丝毫不知,啧啧,我可算是开了眼了,原来东邑便是这般侍候主子的?我先前听说,竟还不信!”
方芽被她讥讽,脸上青红交替,却又不敢发作,扔下一句“要侍候,你自己侍候去!”便转身回了下房。
虽然对新主子算不上多少忠心,但方芽这般行为实在是让星灿又惊又气。
她之前就曾耳闻,这新册的纯妃带来的随嫁侍女,态度比主子还要高傲,她先不信,今日可真是长了见识。
但她知道,既是在这宫中做事,侍候好主子才是第一要务,于是她便不再与方芽争辩,而是随着宇文织冬入了内室去:“娘娘,让奴婢来侍候您更衣就寝罢。”
没想到,宇文织冬对这般待遇,显得有点惊慌:“啊…不、不必,我自己来便可…”
可星灿却不由她多说,扶着她在镜前坐下,替她拆下簪饰,梳顺乌发,又侍候着她脱下华裳,道:“娘娘,奴婢侍候您是应当的,您莫要推辞。”她顿了顿,又问:“奴婢今日听娘娘说,少时便由方芽侍候,可奴婢看来,那方芽倒不像是为娘娘侍候惯了的样子。”
宇文织冬低下头,半晌才小声嗫嚅:“没…没关系的。”
星灿一时有些失语,这般比下人还要胆小怕事的主子,她真是听也未曾听说过。
难怪知礼姐姐来找自己时便说了,就是看上了她性格泼辣,原来是因为主子太软,得靠她为主子撑着场面。
星灿知她这性格,一时也是难以转变,便不与她多说,先侍候她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星灿侍候宇文织冬用过早膳后,便称要去内府司领份例,暂且出了宫去。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星灿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内府司的总管。
总管一来,便向宇文织冬禀报,由于她册为纯妃时,虽是为她安排了寝宫、份例,却未将掌事宫女的名册上报,经请示皇后,特将星灿派为华音殿掌事宫女,由她掌理华音殿大小事宜。
宇文织冬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她还是点点头,算是并无异议。
既是有了内府司官册,又有了主子应允,星灿便要开始行使她掌事宫女的正职了。
她先是吩咐了其余几个宇文织冬的随嫁侍女,去替宇文织冬更换床褥被单、浣洗她昨日换下的裙裳,随后便转向方芽道:“方芽姑姑,方才我到内府司已领了娘娘这月的份例,你且随我来清点入库。”
方芽心中万般不服,却又不敢反抗发作,只能忍着性子,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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