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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细听,竟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之声。
如此半个时辰,才见玉昭言好受了些。
不过他舒服了,那白蛇可就惨了。
虽说它体内蛇毒可一毒破百毒,但玉昭言体内可是金蚕蛊的毒,过滤中和一番,耗了白蛇大半精力,连蛇牙从脖颈血管中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它拔出尾尖针管,收回体内,又摆着蛇尾敲击杨采梦的手。
“啊,小白,结束了?”杨采梦低下头问。
白蛇又摆动尾巴啪打她掌心。
“还没结束?”
“啪啪啪…”
蛇尾连续敲了三下。
杨采梦不解,问:“到底好没好啊?”
白蛇眼珠子都快被气得鼓出眼眶,用最后的力气扭动蛇尾拍了拍自个脑袋。
“嗯?”杨采梦伸头看向蛇头,见白蛇反复眨眼皮,又扭着蛇尾碰蛇牙与血管的连接处。
杨采梦恍然大悟,笑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是不是牙卡了?”
白蛇没好气地眨了下眼皮,杨采梦这才伸手捏住它的蛇头,慢慢将蛇牙拔出来。
“小白快舔。”杨采梦捏着蛇头说。
“你个憨婆娘,呃…咳咳…你手劲小一点,老子快被你捏死了。他娘的,平日里都抱我当作宝贝,如今为救这个野男人,你是要害死我啊。”
倘若白蛇能开口说人话,它必定会如此大骂。
可惜,它仍旧是个畜生。
为了保命,不遭这中了情蛊的少女掐死,白蛇歪嘴斜眼,以舌舔舐血管上的创口。
很快,便止住了出血。
可怜的白蛇精疲力竭,被杨采梦一把塞进木箱,磕了个头晕眼花。
“哥哥,你好受了莫?”杨采梦俯下身,看着玉昭言的脸小声问。
“嗯。”昏迷中的男子竟应了声,却仍旧闭着眼
杨采梦欣喜若狂,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喝了糖水,准备再以口渡给他,余光却忽然瞅到其小腹下高高鼓起裤裆。
“这个是哪样噻?”杨采梦伸出食指触碰顶起的部位,又热又硬,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便听到男子口中呻吟。
杨采梦小脸霎时红了一大片,口中糖水差点喷出。她迅速趴在玉昭言胸口,嘴对嘴喂给他糖水。
当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白蛇弹出蛇头,那双疲惫的蛇眼猛地张大至极致。
“憨婆娘,不要摸,不要摸啊…哎哟,造孽啊…停停停,你想搞哪样?你张嘴…啊…憨婆娘,你居然舔他的鸡巴。你是要气死老子,啊哈哈哈哟,你舔就算咯,还含起做啥子嘛?”
“唔…唔…滋滋…啾。”杨采梦俯下身子,右手握着玉昭言白净粗长的肉棒吞吐吮吸。
硕大的龟头几乎填满她的口腔,使得小脸两侧脸颊鼓起。
“呵呵,哥哥嘞鸡巴好大,舔着好舒服。”杨采梦好似着了魔,第一次见着男人阳物,便爱不释手,小手套弄几下,身子便被阳物散发的雄性气味勾得躁动不安。
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低下头舔了舔,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咕叽咕叽…”
孜孜不倦的吞吐声飘荡在木屋中,烛光将杨采梦的小脸,以及玉昭言的肉茎照得十分气息。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男子浓密的阴毛上。
少女初试口交,技法并不得当,牙齿不时磕碰龟头棱沟,痛得玉昭言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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