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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每个活在世上的人都有他的价值,你也不例外。我又不是什么冤大头,我把你拍下来那肯定是有我的道理,你就别管了。安稳坐好。”
顾远洲蹲下身子从柜子里找出来消毒的东西,手背倒是没有破皮,但消消毒总是好的。
“很疼吗?我轻一点。”
裴司臣瑟缩的动作骤然停止,他低头看着顾远洲认真的给他擦药,细致地如同对待一个瓷娃娃。那颗心骤然又软了好几分,哪里是疼的,分明是紧张的。
软嫩的手指按在它略显粗糙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口,烫的他下意识就想抽回手指。
顾远洲的天鹅颈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后颈处微微凸起的腺体被纯色的腺体贴包裹着,更加诱人。裴司臣的牙齿有一瞬间的痒,他舌尖舔了一下牙,只能暗示自己什么看不见。
凹陷的锁骨紧绷着,在弯腰的动作下更加显眼,裴司臣的手指麻的厉害,几次三番才把想碰一碰的感觉压下去。
“好了,你晚上洗澡的时候注意不要太用水泡,应该没有伤口,疼不疼了?”
顾远洲一抬眼,直接撞进裴司臣极致温柔的眸子里,等他眨眼的瞬间,那个温柔的视线又消失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顾远洲心口跳了一下,不自觉收回搭在裴司臣手背上的手,话茬也跟着止住。
啧,裴司臣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主人,你能不能帮我吹吹手背啊,我小时候就想着要是受了伤,能有人帮我吹吹就好了。”
被裴司臣小狗一样的眼睛盯着,刚想跑远一点的顾远洲瞬间心软。算了算了,他都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满足他算了。
“呼——呼——可以了吗?”
“可以。”
裴司臣心脏跳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心底那些阴暗的想法又顺着那个温柔到极致的动作蔓延上来,幽深晦涩的眸子几乎不敢看顾远洲,生怕会做出什么别的事来。
“主……”
“停停停,那个,可以不这么叫吗?”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玩什么情·趣呢,怪尴尬的。
“那,我这么叫你啊。”
“随意吧。”
“洲洲,可以吗?”
顾远洲脸颊骤然红了一瞬,耳朵上都染上丝丝缕缕的红意,怎么,怎么会有人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缱绻啊,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喊化了。
“随,随你吧。”
“好,洲洲,你中午还没吃饭吧,你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还会做饭啊?”
“嗯,厨房在哪,我去做,你等着吃就行。”
顾远洲愣愣地看着裴司臣起身挽袖口的动作,脱口而出道:“一楼东南角,你看冰箱里有什么做什么吧,基本都是我爱吃的。”
“好。”
顾远洲没有再说话,这是等裴司臣离开之后,试探性的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裴司臣衣服穿哪个号,是不是比他大一个就行。
他鞋子应该是44码,自己是42码的,鞋子可以先买几双。睡衣的话,衣帽间好像还有一件半新的,他上周选错了号,试穿了一次。
大致确定好尺码,顾远洲直接给自己常买的那一家打去了电话,基本一个小时就能送过来。
顾远洲捏着手机,号码几次停留在特助的页面,又几次放弃。
重名重姓的多了,这个裴司臣不一定是裴家那个。
“喵呜~”
团子又伤心的跑了过来,本来准备好好让顾远洲摸摸他的脑袋,哪成想它居然在顾远洲手上味道了别的味道。
浓重的血腥气,又霸道又讨厌,直接把顾远洲的手抖沾满了,偏偏顾远洲还一无所觉。啊啊啊,果然是心机深沉的alpha,好可恶啊。
yue。
团子干呕一下,脑袋碰一次顾远洲的手就干呕一次,本意是想提醒信息素,谁知道顾远洲完全get不到。
“来,爸爸看看你是怎么了,怎么委屈巴巴的,故意气我是不是,你要是真想吐怎么不吐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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