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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想要的答案,谢珩满意一笑,指尖收回换了个闲适坐姿,随手拿起搁在一旁的书册握在手心里,他也没有要看的意思,反而声音低低问。
“既然开心。”
“令檀可有想过,该如何报答孤?”
姜令檀一愣,抬眸看向他。
华贵的车帘半撩,年轻俊逸的储君一身霜白色圆领宽袍不染纤尘,墨发只用一根青翠竹枝形状的玉簪扎紧,袖摆下握着书册的手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无疑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
秋日裹挟着桂香的凉风,拂入车厢,好似吹淡了他身上的迦楠香。
太子殿下身姿如玉,正淡而从容地回望她:“想好了吗?”
姜令檀被他看得恍神,细软的指尖因为紧张蜷着,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一次镇北侯府宴会,之所以能这么顺利诬陷司馥嫣,除了她与陆听澜联手,谋定而后动算计了大部分人的心思外,伯仁、吉喜、程京墨,还有那些端茶送水偷换荷包的小丫鬟,全都是太子的人。
想到这里,姜令檀将头垂得更低了,露在衣领外一截雪白的后颈皮肤,因为不能忽视的目光,忽然一烫,浮起细小的颤栗。
她身无长物,如何报答他。
马车行驶在热闹街道上,淡金色的光线穿过薄薄车帘落在她身上,秀白的脸颊泛着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红晕,柔软的唇抿着,纤长眼睫颤如蝶翼。
却不知这般模样,叫人恨不得把她摁进怀里,用力揉碎才好。
“不急。”
“等想好了再告诉孤。”
谢珩笑了笑,漆眸隐含深色,像是披着谦谦君子外衣的狼王,盯着早早就看上的猎物,伺机而动。
姜令檀愣怔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有些慌乱的情绪,强作镇定轻轻点了点头。
太子对她有恩,她自从遇见太子,屡次三番得太子暗中庇护,困于长宁侯府本已岌岌可危的命运,也被她百谋千计强行扭转。
自当心怀感恩,若是能回报,定要竭尽全力。
姜令檀想到这数月中发生的事,就难免有些走神,等她回过神时,马车已入东阁在她暂住的铜雀春深阁停下。
谢珩先下了马车,动作再自然不过朝车厢内伸手,他掌心很烫,不同于女子的柔软,手心皮肤覆着一层细茧干燥宽大。
姜令檀深吸一口气,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直接从高高的车辕上跳了下来。
她胆子大,但是忘了自己身子受惊刚好不久,足尖落地瞬间差点没站稳,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适得其反撞到了男人怀中。
谢珩挑眉,掌心顺势箍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呼吸略略重了些。
姜令檀大惊不由得想要挣扎,没想到太子清冽的嗓音,轻声了一句。
“今夜来书房。”
“孤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他语调平和,侵略感极强的气息从她耳廓擦过,看似无意可过分亲昵的举动,实在令她心惊。
空气有片刻的安静,直到谢珩松手,漫不经心往后退了一步。
吉喜适时走上前,伸手扶住她:“姑娘,秋日风大别吹伤了身子,想必常妈妈在里边等得也着急。”
姜令檀呼吸一滞,心底那点紧张和慌乱顿时被吉喜的提醒给岔开,她顾不得深想,垂眸朝太子福了一礼,匆匆走了进去。
直至那纤细柔美的背脊消失在花丛深处,谢珩唇角抿着的笑意才慢慢变淡,语调平静寡薄问:“孤要的东西,可制作好?”
“回主子。”青盐往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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