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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令檀红润的唇抿了抿,故作镇定稍稍张开。
温热玉蝉入口,烫得她舌尖不由一蜷,柔嫩湿滑的舌尖不经意舔过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指尖。
“唔。”因为惊慌,姜令檀不由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又被他拦腰扶住。
慌乱中,她急于伸手比划解释,却发现太子殿下像是没察觉到一样,自然而然伸手拿起桌案上看了一半的书籍,慢慢翻过一页。
姜令檀掌心冷汗涔涔,口腔内部炽热,玉蝉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吸吮不时发出羞人的颤音,连带柔软的口腔一起,叫她发慌。
软颤颤的声音断断续续,落在静谧无声的书楼内,一股难以启齿的羞耻,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把她淹没。
难熬的一刻钟过后。
姜令檀咬着唇,秀白的脖颈微仰。
她双颊浮出云霞似的粉润,含在口中的玉蝉依轻轻颤动,唇齿间都是玉蝉震颤时生出的津液,想要咽下,又因为口腔里的东西实在太多,舌根发麻没了知觉。
导致最基本的吞咽,变得格外困难。
“殿、下......”姜令檀掌心紧紧蜷着,喉咙勉强发出细碎的气音,鼓起勇气去扯谢珩的衣袖。
可玉蝉还在她嘴里,只要一点声音就会颤得厉害,更别说是喊他了。
她瘦薄的肩膀狠狠一颤,唇角似有晶莹滑落,一双清澈乌眸蓦地生了一圈胭脂般的红晕,波光潋滟,眼底泛出的湿意止都止不住,好似随时能化成泪珠子落下来,惹人怜爱。
“吐出来。”谢珩从袖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声音莫名有些沉哑。
姜令檀已经忍到极致,她已然顾不得礼数和规矩,赶忙抿紧唇用舌尖把口中玉蝉抵了出来。
玉沾了她口腔的津液,晶莹剔透,被一方白帕托着,似蕴着无声的诱引。
书楼安静,谢珩视线落在玉蝉上,透过帕子,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口腔的温度,就像她舌尖不经意舔过指腹时,那种柔软叫人不受控制,生出贪婪和渴望。
他制止力向来极好,可每每与她独处一屋时,脑中总不受控制生出想要把她狠狠弄哭的欲念。
“天色不早,孤带你入宫去看一出好戏。”
谢珩垂眸,掩去漆眸底含着的深意,语调一如既往清润平和。
“好。”姜令檀略微犹豫,继而轻轻点头,她已经多少猜到,宫里这一出戏,恐怕与辅国公府司家有关。
“吉喜。”
“伺候姑娘换衣。”谢珩转身下楼。
姜令檀还有些呆呆地没回过神,吉喜已经捧着一叠衣服走上前:“姑娘,奴婢伺候您去书楼里间换上。”
“这是?”姜令檀不解比划问。
吉喜笑了:“这一身是宫中内侍的衣裳,依着姑娘的身形做的,绣娘在肩头和胸腹的位置稍作改动,能掩去姑娘女子的身形。”
“太子殿下带姑娘入宫看戏,自然得乔装打扮一番,别让人认出姑娘的身份才好。”
姜令檀因为含了玉蝉,脸颊还是红的,换了内侍的衣裳后,吉喜又用眉黛把她美貌画得粗黑一些,白得如玉一般无瑕光洁的皮肤,也不知涂了一层什么东西,虽然不黑,但脸颊上的光泽被很好地遮掩去。
远远瞧去,倒像是个唇红齿白入宫不久的小太监。
“好了。”
“姑娘瞧瞧如何?”吉喜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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