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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悉将滚烫的醒酒汤倒进碗里,嘴里不走心地嗯了一声。
贺楚洲却恍然般喔了一声,自顾自嘀咕:“难怪呢,我就说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特意来接我,叫我老公,牵我手,还跟我穿情侣装......原来是又失忆了啊。”
两人站得很近,裴悉把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脸色当即就黑了,转过头:“你觉得我现在像是失忆了?”
贺楚洲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一阵,最后给出肯定的一个字:“像。”
裴悉:“......”
他深吸口气,使劲按了按太阳穴,暂时不想跟这个醉鬼说话。
等醒酒汤凉了,等醉鬼把它全喝光了,他们再慢慢谈他到底有没有失忆。
然而好不容易找到情绪宣泄口的醉鬼不能继续保持安静了,他失望,又觉得这样才合情合理:“我还以为你是清醒着跑来接我,高兴了半天。”
“不过现在也高兴,你来接我我就高兴。”
他烘着酒意絮絮叨叨:“就是没有那么高兴了,你以前没有在外人面前跟我那么亲近的,最多就是抱一下,刚刚那样,我又差点以为你喜欢我了。”
“可是概率太小了,你又不记得失忆时发生的事,怎么可能这么突然喜欢上我呢?”
裴悉冷着脸不搭理他。
他也不在意,沉浸在自己沮丧的世界:“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上我呢?”
“你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缺,我有的你都不稀罕,想对你好,又感觉那点关心怎么都不够格。”
“我其实经常会觉得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可是我又不敢确定。”
“你比生意重要多了,我签合同敢赌,但你的喜欢我不敢,万一赌错了,万一你一生气连朋友都不肯再跟我做......”
裴悉忍无可忍了。
什么缺根弦,这人脑袋里根本没有弦!
再露骨也看不懂,再直白也听不懂!
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宁愿拐弯抹角去求助一堆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也没胆亲口问一问他。
早就摆在台面就差揭开幕布的事还要兜兜转转浪费多少时间?
他绕过贺楚洲大步过去打开冰箱,拿了冰球筒回来,往尚且热气腾腾的醒酒汤里倒了大半,将快要漫出来的一碗递到贺楚洲面前:“喝了。”
贺楚洲看得一愣一愣,喔了一声,乖乖接过汤仰头就闷。
混了大量冰块的汤凉得很快,很快贺楚洲就觉得液体有点冻喉咙了,放下混了冰水还剩大半的汤问裴悉:“心心,有点撑,我能不能——”
话没说完,他被突如其来的吻撞得站立不稳,退时后背撞上冰箱,手打翻了冰球筒,晶莹的冰球滚落了一地。
唇瓣被牙齿磕得一阵钝痛,裴悉的吻鲁莽又毫无章法,带着泄愤的意味,像被逗到气急用爪垫乱挠人的猫。
他下意识搂住裴悉的腰避免他摔倒,大脑一片空白,醉意一点点消退的同时,欲念也被勾起。
五指失控收紧,呼吸加重。
就在他几乎急不可耐要将这隔靴搔痒的吻用力加深时,呼吸骤然一轻,裴悉退开了。
席卷全身的落空感让他狠狠皱起眉心,想要不讲理地将退开的人重新按进怀里,却听见裴悉问他:“现在确定了吗?”
他愣了:“...确定什么?”
“确定我是不是喜欢你。”
裴悉抓着他胸前的衣料,气息凌乱紧盯着他,一字一顿:“贺楚洲,你看清楚了,我没有失忆。”
“我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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