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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小河村的人呀。”赵念雪勾起嘴角,“那是我自创的字,账册这种东西,当然只有自己能看懂最好……啊,找到了。”
她翻动的手指停在其中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娟秀字迹说道:“松山字海折扇,出手的时间是一个月之前。”
“卖与何人?”
赵念雪偏头思索着那天的记忆,缓缓道:“我不知道他是何人,但我记得他的长相,还有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下人,脖子上有暗红色的胎记。”
“带我去找他。”
“啊?”赵念雪错愕道,“这人山人海的,上哪找去?”
“你在哪里卖出去的?”
“镇上啊……可是那里人来人往的,要找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很难的。”
“一定能找到。你卖扇子的钱,我也会双倍偿你。”
他态度很坚决,从语气到神情都不容置疑地表明,那把折扇对他很重要,他必须得拿到。
赵念雪撇了一眼他腰间挂着的长剑,心里有点犯怵。她暗骂自己有眼无珠,乱动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下可好,招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思来想去,这件事她也确实有错,只好答应去寻人。
反正她正好要去镇上做生意,回家取了背篓,装上自己那一筐子宝贝,蹭村里王大爷去镇上卖菜的牛车,晃晃悠悠去了红山镇。
正是早市时分,街上熙熙攘攘热闹不已,赵念雪在人群中穿梭,径直去老地方摆摊。
她对自己的目标顾客定位很明确。扇子吊坠这类玩意儿,普通百姓是不会有闲钱和兴趣的,赚的就是那些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的人的钱。所以她通常在酒楼、戏院甚至秦楼楚馆前摆摊,那里常出入一些风流浪荡的公子哥,兴起了会路过瞧几眼。
饶是如此,锦灰堆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个新鲜玩意,有人看来是新奇有趣别有韵味,有人看来却是杂乱古怪难登台面。她又是孤军奋战小本生意,赚的也不是很多。
她在镇上最大的酒楼旁摆摊,庆幸这个时代没有城管,她收获的只有周围小摊贩怪里怪气的目光和路过行人好奇又探究的张望。
此番最主要的任务不是做生意,而是寻人。赵念雪认真看着络绎不绝的行人,目光在每一张脸孔上扫过,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揉着眼睛休息时,又眼尖地瞄到不远处一间茶室外头,那个男人坐在支起的棚子下面饮着茶水。长剑倒是收起来了,通身的凌厉气质也收敛,看起来很低调,时不时朝她这里望两眼,周围有人路过时又将脸偏过去,面容隐在棚子下的阴影里。
藏头露尾的,该不会是个逃犯吧?
赵念雪晃晃头,放弃对他身份的一切探究。好奇害死猫,她可不想因此沾染麻烦。
春日的阳光柔和不燥,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很舒服。太阳在天穹上攀升,时间渐渐接近午时,街上来往的人群少了些,赵念雪看了一上午的人,看得头昏脑涨,仍旧一无所获,连东西都没卖出去一个。
在一个偌大的城镇里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赵念雪已经做好了长线作战的准备,所以也并不觉得焦躁。
但运气总会以奇怪的方式降临在她身上。例如才第一天,她就看见了要找的人。
但不是那个少爷,而是他身边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下人,他正从街尾走过来,手里拎着一壶酒,很珍重的样子。
特征很明显,赵念雪一眼就认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人面前,摆出一个很热情也很商业的笑。“小哥,还记得我吗?”
男子被突然冒出来的赵念雪吓了一跳,护着手中的酒瓶后退了一步,狐疑地看着她:“你是谁啊?”
“不记得我了?一个月之前,我在这里卖给你家少爷一把扇子。”赵念雪无奈地自砸招牌,“真是不好意思,那把扇子我做的不好,有一处很大的纰漏,不好叫少爷拿着,烦请小哥通报少爷,我愿用别的物件置换,东西任少爷挑选。”
男子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说:“我家少爷半月前去榕城访友了,不在家。”
“啊?”赵念雪仿佛遭了当头一棒,惊道:“那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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