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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挑宁沉的下巴,宁沉埋着头不让他看,像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唯恐被谢攸瞧见了他的脆弱。
可谢攸轻哄了几声,他抵抗的动作稍稍轻了些,谢攸抬起他下巴,果然看见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怎么委屈成这样?”
这委屈来得突然,谢攸思来想去,轻声道:“怎么了,和我说说,哪里委屈了?”
宁沉睁着盈满泪水的眼睛看他,很想就这么全都告诉谢攸,和他诉说自己的害怕,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去雍州。
可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平日里一件小事惹了他不开心也要找谢攸告状,难得有一回竟然想瞒住谢攸。
他含着泪,一咬牙撒了谎,声音哽咽地说:“你方才不肯听我的。”
谢攸拿了帕子将他脸上的泪擦去,声音沉缓:“等你身子养好了,我自然是听你的。”
“我请大夫来给你开药,先吃药再说其他,如何?”他伸手捧着宁沉的脸,很珍惜一样揉了揉。
宁沉点点头,然后又摇头:“何遥给我开过药了,不用了。”
“开了什么?”谢攸问。
宁沉伸手去推他胸口,话里还带着丝傲娇,“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像是哄好了,至少没再哭了,还有空打趣谢攸。
“好,我不知道。”谢攸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手像是摸不够一样在宁沉脸蛋上滑来滑去,贴近了些说:“脸都哭红了,像是我欺负了你。”
宁沉倏地抬头,嘟囔道:“本就是你欺负了我。”
他污蔑人越来越熟练了,谢攸笑着抱紧了他,拿他没办法一样叹了一声。
原想着好好哄人,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外头的侍卫说:“侯爷,宫中急召。”
谢攸眼神一凝,怀中的宁沉察觉不对,从他怀中冒头往门外望,他也跟着担忧,“怎么了?”
谢攸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没事,你在府中乖乖等我。”
急匆匆换了身衣裳,谢攸坐上马车入宫。
白日宝才去了趟药铺领了药回来,用暖水釜装了药递给宁沉。
怕药凉了,宝才不敢耽搁,一路跑得飞快,这药送到宁沉手里还是热的,他小口喝药的时候,宝才站在他身旁欲言又止,“公子,我总觉得你不太对。”
宁沉喝下一口药,面不改色道:“有什么不对,你别咒我。”
宝才连忙摇头:“没有,公子,我自然是希望你健健康康。”
他说完宁沉刚好喝完药,刚要接过碗,宁沉又突然收回手。
他走到茶桌前,倒了一碗茶水将碗洗干净才将碗拿给宝才,偏开头轻咳道:“好了,拿走吧。”
宝才一头雾水地接过碗,一整个下午都在想这事情,临用晚膳前,他突然凑到宁沉身前,“公子,你不会又要背着侯爷喝补药吧?这可不能喝,若是侯爷发现了,必定要找你的不是。”
宁沉奇怪地瞧他一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想什么呢,这药是寻常的补药,侯爷是知道的。”
宝才“哦”一声,看着宁沉心不在焉地动筷子,忍不住问:“公子,这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让膳房再做些。”
宁沉问:“侯爷怎么还没回来?”
原以为晚膳前怎么也能回来,可他等得心焦,眼看着天都黑了,他更是成了个望夫石。
他和谢攸如今是见一天少一天,和何遥约定了七日,进一趟宫就少了一日,若是后几日还要进宫,他该如何同谢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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