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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用十个大板换了莜芷的九十大杖,已经足够回本了。
再去纠缠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而另一边,杜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棠华耍了。
失言打十次板子,那是罚下人的,如果自己真把他当成何家的女婿莜芷的姐夫,肯定能及早发现只打七板。
或许自己对他的真正态度就不会暴露出来,棠华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杜若这才后知后觉,不能对棠华暗地里使手段,很容易被看出来。夜晚,二更天后。
莜芷的小院里,下人们各自回去。只留下莜芷一个人侧躺着身体,不让伤口碰到其他地方产生钻心的疼痛。
“天杀的废物,我伤好了后非不饶你。我要把你赶出何府,去大街上要饭去吧。”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姐夫的?”
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莜芷认得。
说话的正是她姐姐柔芷。
知道姐姐到来的她有些欣喜,但听到姐姐的话让她并不开心。
她赌气的说:“我认他是我姐夫了吗?都心知肚明的,招赘他只是为了交换父亲对他那快吃不上饭的一家的庇佑。攀高枝攀到我家,我凭什么给他好颜色?”
柔芷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淡淡的道:“莜芷,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会把你杀了的。——我没有开玩笑。”
“为了他?”
莜芷不可置信的提问换来的是姐姐沉默的点头,这让莜芷瞬间就不理智了。
“凭什么?我是你最亲的妹妹,我们是打一个娘胎里出生的。你之前不还是一副要赶他走的样子吗?”
柔芷摇摇头,无奈的站起身。
“和她说的一样,莜芷你……该的着母狗的称呼。”
听到那两个字,莜芷瞬间就不淡定了。她不顾疼痛坐起质问:“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母亲又是什么?”
柔芷想起何家对棠华的亏欠,默默道:“母亲也是,我……一样也是。”柔芷走后,莜芷呆愣愣的坐在床上。
明月渐西,即便入睡的莜芷,依旧是在梦里呢喃着“我不是母狗”
“我真的不是母狗”。
杨叶渐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在柔芷的悉心照料下,棠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夫妻也开始正常作乐寻欢,他那大鸡巴一整天都没离开过柔芷温暖绵密的花穴,来自柔芷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棠华总觉得他喝掉的水全射给眼前这个榨人大魔头了。
而且能下地后,棠华也经常到院子里或何府其他地方坐坐走走,下人们见他恢复,也愿意和他唠上几句。
……
北地本就湿寒,到了冬月(十一月)更是冷上加冰。
对于生活在中土的何宗主来说便是连门都不太愿意出去的时候,五月剑宗会盟到如今也已半年有余。
说是会盟,但其实是一场为了利益的谈判。
既然是为了利益,那反复的拉扯与博弈就是家常便饭。
游走江湖的习武之人说是行侠仗义。
但做到高位的哪个不是各立剑宗成为一方势力,匡威济困为国为民,都是些笑话。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剑士在外游走一生连饭都吃不饱?
他相信当他结束这些漫长又无谓的谈判时,无论有没有得到盟主的位置。
回宗后看到的一定是一个即将成为世间唯一强极的剑门。
桌子旁是几个月前夫人给他寄的信,只是有关莜芷婚姻的事她还是没有想好。所以一直没有回信。
三日后还有一场会面,届时又是一场口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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