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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惭愧地低下头。
复金珩慢条斯理地翻着议事本,“我记得殿下从前对修炼并不感兴趣,从未参与过踏云会的修习。”
林以纾:“其实我也不想去,父王给我下了禁令,如果我不去,就没有银子花了。”
她突然灵光一现,觉得复金珩肯定也不希望她这个傀儡之女变得上进,于是开口,“王兄如果愿意资助我一些灵石,这踏云会,我不去也罢。”
复金珩:“殿下上次让人炸毁常青殿,还欠我三千灵石,不记得了么?”
林以纾:“......”
看来这踏云会是非去不可了。
林以纾:“王兄,你就说说,我该怎么做你才肯把玉牌给我。”
复金珩漫不经心地指向桌角的砚台,“殿下不如试着将墨砚磨尽。”
林以纾捞起袖子,坐到桌前,这还不简单?砚台中的墨块也不剩多少,花不了多长时间。
她拿起砚子,在墨块上摩擦,墨块被研磨出墨汁,等墨汁填满凹槽时,林以纾将墨汁倒出来,继续研磨剩下来的墨块。
可这薄薄一层墨块,怎么磨都磨不殆尽,她倒走三四次墨汁,墨块半点没有变少。
常青殿中只剩下“咚咚咚”的敲砚声,林以纾后背都出汗了,墨块才缺少一个小角。
这肯定不是寻常的砚台。
林以纾抬起头时,复金珩已然离开,她问殿中复金珩留下来的侍从,“你确定这个墨块能被杵干净么?”
侍从沉默地点头。
林以纾将袖子捞得更高,认命地继续研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烛光晃动,猫头鹰咕噜噜地叫,林以纾还在磨墨,她撑住脑袋,眼皮子都快黏在一起,手不停地杵。
“咚咚咚”“咚咚咚”
终于在后半夜,砚台中的墨汁见了底。
林以纾举起两只乌漆嘛黑的手,问侍从要玉牌。
侍从道,“殿下,没有多余的玉牌了。”
?
林以纾两只眼睛顿时瞪圆,用力拍桌子,“那我怎么去踏云会?”
侍从:“殿下,您是天都王族,就算没有玉牌,也可以自由出入踏云会。”
林以纾:“!”
林以纾:“......”
无舆殿内,复金珩于案前看折子,有侍从穿廊而入,跪到地上禀告常青殿的动静。
侍从:“殿下,那个东洲献上来的砚台,被王女...”
复金珩:“被扔了?”
侍从:“被王女给磨完了。”
复金珩眉尾略挑。
侍从:“殿下,属下觉得王女行为异常,再加上她刚和崇林王和林氏宗亲议论完便有此变化,属下怀疑其中有诈,可要属下去细查?”
“不必,让他们去做,”复金珩翻过折子,“看看能弄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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