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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回来再拆吗?”祁云渺抱住包裹,虽然十分感激越楼西送自己的礼物,却并没有立即便想要拆开的打算。
她抬头看看天色,道:“越楼西,我今夜正好想请你和阿兄一道用个晚饭。”
“你请我和裴则用饭?”越楼西抱胸,觉得祁云渺这个想法很是大胆。
祁云渺点了点头。
越楼西便笑了。
自从宁王之事结束后,越楼西便不曾再和裴则私底下见过面了。本来他和他也没有什么非得见面的必要,若非是祁云渺,越楼西只觉得自己每次见到这人,都只会多给他来上几拳。
他问:“你就不能只和我两个人用饭?为何非得带旁人?”
“阿兄不是旁人!”祁云渺据理力争道。
他不是旁人,那难道他才是旁人?越楼西略略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没有和祁云渺再争辩。
见越楼西不说话了,祁云渺便推推他的肩膀,问道:“如何,你吃不吃饭?不吃饭我就自己找阿兄去了!”
“去!”既然祁云渺都这么说了,那越楼西怎么会给她机会,放她单独去找裴则呢?
他二话不说,跟上了祁云渺的步伐,难得也不骑马,而是和她挤在一辆马车里,去往了相府。
这真是举世稀罕的场面——祁云渺和裴则还有越楼西,三个人一块儿上酒楼吃酒。
祁云渺向左看看,是裴则那张素来冷清又高贵的脸;向右看看,则是越楼西那副从来都明媚又张扬的五官。
等到菜都上得差不多了,她便起身,率先举着酒盏,和俩人道:“阿兄,越楼西,我今日已经成功和宋家退婚了,特地请你们一道再用顿饭,是想和你们正式告个别……”
这事,裴则已经大致猜到了。
宁王之事已经结束,祁云渺又和宋家退了婚,便意味着,她在上京城中,再没有什么牵绊了。
祁云渺抬手敬他和越楼西,可是裴则看着祁云渺半晌,也没有说什么话。
越楼西亦是。
虽然早已猜到祁云渺今夜要说什么,但是她一上来便提这回事情,他脸颊上实在很难再挂起笑意。
“阿兄,越楼西,你们就一个也不愿意和我喝酒吗?”祁云渺举着酒盏等了须臾,须臾过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裴则还是没有说话。
越楼西却像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道:“行,祁云渺,我敬你!祝你终于逍遥自在,这世间,再没有任何的阻碍!”
祁云渺笑了。
这是她喜欢听到的话。
她和越楼西浅浅地碰了一下杯,目睹着越楼西将酒盏之中的琼浆尽数饮完之后,又道:“祁云渺,你可知晓,我这人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祁云渺还真不知晓。
她睁着一双向来黑白分明的好奇眼睛,困惑地看着越楼西。
越楼西便道:“喜欢你想要什么,从来都不遮掩,自由自在,坦坦荡荡!”
祁云渺真是没想,今日还能从越楼西的嘴中听到有关于自己如斯真挚的评价。
她注视着越楼西,脸颊上的笑意不住加深,活像是春日里飞来的莺歌。
“渺渺……”渐渐的,祁云渺听见裴则也喊起了自己。她便又回头去,看着阿兄。
“祝福你,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裴则终于也道。
祁云渺面对着自家阿兄的祝福,眼眸之中原本便足够欢喜的笑意,一时幸福得快要溢出来。
裴则和越楼西二人坐在一起,平心而论,对于裴则,其实祁云渺如今是愧疚居多的。
阿兄对她很好很
好,好到如果他要她还债的话,她觉得自己得在相府一辈子为奴为婢,才能将自己欠下的债给还清。
而她前段时日,不过刚刚答应了阿兄,会将他同寻常男子一般来对待,今日却便要和他说,她要离开了。
她的脸颊上裹挟着一团又一团的酡颜,举着酒盏,笑了许久才凑过去,轻轻地碰了碰阿兄的酒盏。
“阿兄,我也祝福阿兄永远前程似锦,前途顺遂,步步高升!”祁云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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