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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赛前发布任务,到28号带着成品进行先导片录制,姑娘们在两周时间内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练习。
从重新编曲到音乐录制完成,从编舞确定到集体学会,从MV场景拍摄到后期制作,上一口气还没喘完,下一口气就已然接上。
为了一镜到底录制时不出差错,听到音乐能毫不犹豫地准确跳出动作,殷柠把全宿舍的起床闹钟都换成了《oake》这首歌。
除了睡觉,五个姑娘无时无刻不在听着自己的音源,走在路上听,吃饭的时候听,就连休息时插科打诨,也要挂着一只耳机,身上的小动作跟着摇摆。
她们嘴上不说,却都在暗自拼命。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亦师亦友的烛茗。
这短短两周时间,烛茗往返于工作室和医院,不仅要监督姑娘们的进度,还要抽时间进行个人训练,晚上回家冲个澡就去医院和纪总轮番看护老爷子,几乎没有在家里落过脚。
忙碌程度堪比往年的峰值,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续命系统的缘故,他总觉得生生蜕了一层皮,站在秤上肉眼可见地掉了体重。
卢叔心疼他,屡次劝他回家好好休息,专心工作别耽误身体。
而烛茗都是摇头,婉言拒绝。
他没有为这个默默替他操碎了心的老人做过什么,如果连弥留之际都还只想着自己的事业,那他也没良心了。
尽管如此,日日守在老爷子床榻旁边的烛茗,在听说梁婉和纪可嘉准备来探病的时候,拎起外套,低头在爷爷脑门上亲了一口,撂下一句:“我改天来啊,您别想我”,拔腿就溜。
气得卢建忠直跺脚,甚至想天天让梁婉来医院,间接刺激烛茗回去好好睡觉。
烛茗开着车行驶在夜晚宽敞的大道上,在红绿灯前停下,抬眼看了看指示牌,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拍打,随手拨开转向灯,等绿灯一亮,改变了原有的路线。
这些天因为要录制音源的缘故,他索性就住在了自己的小别墅,离医院的距离也相对近一些,很久没去蔺遥家了。
而这两周不在一起,虽然偶尔也有类似于胃病、偏头痛这样的小病发作,但生命值始终稳定维持在60%,不增不减,让烛茗忍痛的同时又感到心安。
这意味着他的待机时间越来越长,不用再像刚醒来时被1%的生命值扼住咽喉,锁住行动,即使就此分开也没有关系。一旦生命值消耗过多,他再去找蔺遥也完全可以。
可是,这个右转的灯一打亮,他就知道不好了。
他想他了。
他们俩真的是很奇怪,自从情人节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彼此。
各自忙碌不说,聊天记录似乎也重新回到多年前他们加上好友之后的这些年。一点征兆都没有,偏偏默契得心照不宣。
深夜医院的吻仿佛一场梦,梦醒之后,你我依然是撕得你死我活的冷酷对家。
轻车熟路地将车开进蔺遥的车库,他上了电梯,径直进屋。
门一开,刚踏进电梯,乌龙的叫声就响了起来。
伴随着它欣喜的狂吠,是飞速从窝里冲出来的残影。烛茗怔怔地看它,还没站稳脚步,就被乌龙径直扑倒在地。
肚皮软软的,窝在他身上,用额头疯狂蹭着烛茗的下巴。
它不敢伸舌头,之前就因为太奔放,被烛茗皱着眉头训斥过。
蔺遥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乌龙使劲缠着烛茗,把人死死按在地上不说,连外套都快扯下来了。他走上前一把抱起乌龙,就看见被乌龙咬起衣角的烛茗浑身凌乱。
他两肘撑地,背脊微微后仰,懒散的喘息中透着撩人。
蔺遥眼眸沉了几分,转身把乌龙塞进狗窝,诫似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乌龙嗷呜一声低下头,盘起身子,把头搁在爪子上。
蔺遥这才转头看向烛茗:“怎么突然过来了?”
烛茗起身,随手掸了掸身上的灰,揶揄道:“怎么,不欢迎?”
“小区入口和地下车库的自动识别给你添了权限,大门的密码你全知道。”蔺遥走近,眼角微挑,“和小耳朵比,你就差个指纹解锁了。请问我还要怎么表示欢迎?”
“……”
一向理直气壮的烛茗蓦地语塞,他转着眼珠缓解尴尬,这才看清蔺遥的衣着。
紧身的黑色背心和和运动裤,衬得每一寸肌肉线条清晰而漂亮,掩在布料下的更是让人心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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