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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遥:“……那何必特意发条短信,故意吓你吗?”
“等一下,等一下!”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烛茗拿起严零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图一张图翻着,终于停下来,“蔺遥,那天晚宴的地址你还记得吗?”
“花园别墅?我记得是他们长期合作的品牌方赞助的场地……”
“你看看是这里吗?”
蔺遥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游走,忽然收到烛茗发来的图片,愣住。
很久后才点头。
在严零相册里,有一张照片的背景和他们去过的地方一模一样。蔺遥清楚地记得,当初晚宴主办方的人举着杯站在他身边,夸耀着别墅主人在墙壁上的精美装潢。
那是所谓时尚名流云集、觥筹交错的地方,也是严零被人禁锢成玩物时曾呆过的地方。
那里有人谈笑风生,也有人尊严被深深践踏。
“也许她知道我会来,她想告诉我什么。”烛茗呢喃着,沉思着,“你说她会不会留了什么东西在哪里?如果我那天没有翻下去,我是不是……是不是或许可以找到什么?”
“不是没有可能。”蔺遥说,“若是她在手机备忘录里留下的信息可以确信,她能在几乎被韩骋控制和外界联系的时候,连这部手机都谨慎地处理,说明她很聪明,也很强大。”
“呵。”烛茗冷笑了一声,“强大又有什么用。”
一个人的精神得被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能把那样强大的内心打击到溃不成军。
蔺遥知道烛茗内心愤然需要宣泄,等了一会才问道:“这个别墅的主人你认识吗?或许会和韩骋有联系。”
“没了解过。”烛茗耸了耸肩,无声叹气。
蔺遥点头:“没事,明天有空我先去找五老师打听打听,这些事儿她估计熟悉。”
烛茗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过了许久说:“别了,严零这些事,你还是先别告诉她。”
“怎么了?”
“你知道严零临死前那段时间是租住在她的房子吗?”
从备忘录里看,那个时候韩骋没再把严零留在自己家,只是定期和她约着见面。
他用一切可以威胁的手段让严零在家里乖乖呆着,三番五次暴力阻止了她的报警,让她逐渐绝了心,躲在家里提心吊胆地等着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敲响的门。
烛茗说着,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我先前和顾甜聊过,总觉得她俩应该不止是房东和租客关系。但是严零都走到那个地步了,都没有想过找顾甜求助,恐怕是……”
“怕她担心吗?还是怕五老师把自己也搭进来?”蔺遥猜测道。
“不知道,但是先暂时别……”烛茗揉了揉眉心,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门铃声,连忙起身,“等下,好像有人来了,我去开个门。”
蔺遥点了一下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直到烛茗精瘦的背影消失在卧室,他才不情愿地低声抱怨了一句。
镜头里照着偌大的卧室,顶灯的光线柔和而舒服,可烛茗半天都没回来。
陈青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蔺遥如同望夫石一般笔直地坐在桌前,手边是对面空无一人的视频聊天,面前是同时打开了好几个网页的电脑界面。
“被你对象放鸽子了?”陈青泉调笑着走进来,在他身后站定。
蔺遥回过神,摇摇头:“可能是蒋星盼有事儿找他,在楼下呢。”
陈青泉拿出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家小耳朵打电话来了,说是有急事让你回电。”
蔺遥皱着眉头,想到蔺迩的习惯是从来不接陌生号码,看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视频连线,咬了咬牙,忍痛挂断。
陈青泉莞尔,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便签纸,笑意渐渐敛起:“这是……?”
“晚点说。”蔺遥一边拨号,一边在电脑上的截了一张图对陈青泉说,“我发你个图,你帮忙打听一下这人以前是不是星晨的员工,我有点记不太清了。”
“好。”陈青泉低头看着照片,点点头。
“哥!!!”
蔺迩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冲出听筒,径直刺穿他的耳膜。
这个无论白天黑夜都充满元气的姑娘,今天的情绪似乎格外激动。
蔺遥抬手捏了捏耳垂,轻哼道:“你哥今天没心情猜谜,你就直说吧,什么事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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