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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灼抬手拈起了他肩头的一片残叶,跟着才摘下了左腕上的那个金镶玉镯子,亲手交到了他手中。
“这是今天明芮给我的。”
顾知灼大致把她在皇觉寺的碑林中偶遇明芮的事说了一遍,也复述了明芮的那番话,包括那句“谢大元帅无罪”。
谢应忱一言不发地将那个金镶玉镯子看了看,指腹在镯子的纹路上摩挲着。随后,他用一根银针在镯子的某个缝隙轻轻一挑一按,轻轻松松地把镯子上赤金的部分拆了下来。
他如玉竹般的手指修长,简简单单的动作由他做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灵巧和敏捷,没一会儿,他就从那赤金的空管中取出了一张折成了细条的绢纸。
一张染着暗红污渍的白色绢纸。
即便顾知灼没细看,也没凑过去闻,心中却隐隐有数了:这是干涸的血渍吧。
谢应忱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张薄薄的绢纸,飞快地将上面的内容看完了。
他不言不语,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狭长的眼睑半垂,瞳孔中隐约有血色暗动,汹涌起伏着。
一股哀痛的情绪无声无息地萦绕在他周身,夹着几分慑人的寒意。
顾知灼就坐在谢应忱的身边,而谢应忱也没避着她的意思,连她也把那张绢纸看完了,感觉胸口似压了块巨石般,有种沉甸甸的痛楚。
顾知灼执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了谢应忱。
屋内静了片刻,谢应忱忽然动了,将食指与拇指成圈,放在唇边吹了声嘹亮的口哨。
下一刻,窗外立刻响起了嘹亮的鹰啼,仿佛在回应谢应忱的召唤。
一头矫健的白鹰展翅而来,急速地自高空朝窗外的庭院俯冲了下来,翅膀一收,鹰爪稳稳地落在了窗槛上。
白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高高在上地向人类扫来时,冷漠平静得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顾知灼的眼睛瞬间亮了,精神一振。
难得白鹰离她这么近,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忍不住伸手在白鹰的身上撸了一把。
雪白的羽毛油光水滑,触感极好,简直比小顾以灿养的那只小奶猫还要好摸。
真是好啊!
顾知灼眯眼笑了。
然而,白鹰从不是奶猫那等子宠物,转过鹰首,那尖锐的鹰喙毫不留情地朝顾知灼的手背啄去,却被谢应忱轻轻地拍了拍头。
“乖。”青年淡声道。
于是,白鹰就不动了,咕哝了两声,那冷冰冰的鹰眼中硬是透出了几分小委屈的样子。
顾知灼一眨不眨地盯着它,又顺手撸了一把。
很快,谢应忱就把那张绢纸又折了起来,藏在一支手指粗细的竹筒中,将之封好,然后才把细竹筒绑在了鹰脚上。
谢应忱掏出一块肉干,随意地抛给了白鹰。
白鹰看也不看,那浅黄色的鹰喙就准确地一口叼住了肉干,抓在窗槛上的一双鹰爪纹丝不动。
“乖,去找沈旭吧。”谢应忱轻声道,清冷的声音中隐约有些沙哑,音调依然平稳。
不过是极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从方才的哀痛与愤怒中缓和了过来。
白鹰咽下肉干后,蹭了蹭谢应忱的胳膊,就展翅飞起,直冲云霄,口中又逸出一阵雄浑的啼鸣声,惊飞了庭院里的一片鸟雀。
白鹰很快就飞远了,翱翔于碧空之上……
真是帅气!
顾知灼痴痴地遥望着空中白鹰远去的身影,就听旁边谢应忱冷不丁地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知灼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顺着谢应忱的目光去看她自己的书案。
红木雕花书案上,凌乱不堪,堆着竹条、白纸、匕首、刻刀、笔墨等等。
她一早就被谢丹灵叫去皇觉寺玩,走之前特意叮嘱了丫鬟别收拾,之前做了一半的东西全堆在这里了。
顾知灼慧黠地一笑,双眸亮如晨星,道:“谢应忱,你相信做贼心虚吗?”
“这人哪,要是做了亏心事,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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