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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你身上都不算什么。”裴清珂淡淡道。
时京歌听了,低下头,嘴角无声勾起。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那天,律所大年二十九晚就开始放假,时京歌前一晚已经收拾好东西,大年三十一早拖着行李箱就直接走人。
姚翠菊的家在H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开车过去要一个多钟,因为是大年三十的缘故,所以路上极其多车,时京歌比预想中的还要用了些时间才到。
车窗外的高楼大厦开始慢慢减少,直到进了小县城,周边都是低矮的楼房,进到村子里面,周边低矮的楼房变成了大片的农田,隐约还能几头牛在田里慢悠悠地踱步。
眼前逐渐浮现出楼房,时京歌便知道到地方了,她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箱。
回家要经过一条小路,路两边都是村民们的自建房,有几个年纪大的相识老太太坐在一块儿聊天,听见轮子在地面上滚动发出的声音,几个老太太循声望去,见是时京歌,面上满是惊喜的笑容:“裴清珂回来了啊。”
几个老太太时京歌认识,笑着打着招呼:“奶奶好。”
老太太们都笑着说好,跟时京歌唠了几句家常便放时京歌走了。
走到小路尽头,视野逐渐开阔,面前出现大片农田,隐隐还能听见几个妇女的说笑声,时京歌在小路尽头左转,便看见姚翠菊和隔壁的王阿姨边择着菜边聊天。
姚翠菊背对着时京歌并没发现她,王阿姨见了,刚想开口提醒,却见时京歌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王阿姨看懂了,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继续有模有样的和姚翠菊聊着天。
时京歌轻手轻脚走到姚翠菊身后,听见姚翠菊说:“哎哟你都不知道最近这菜价涨得有多厉害,我都不敢买多了。”
“那是有多贵呢姚翠菊女士?”时京歌慢悠悠道。
听到时京歌的声音,姚翠菊有些不敢相信的回过头,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真是时京歌。
看到姚翠菊露出的惊讶的表情,王阿姨笑了:“是你女儿让我不要提醒你的哦。”
姚翠菊嗔怪的看了王阿姨一眼,然后丢下手里的菜拉着时京歌进屋了,时京歌对王阿姨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然后被姚翠菊半推半就进了屋里。
王阿姨看着母女俩,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落寞。
不知道自己儿子今年有没有假回来。
上了二楼,时京歌放置好行李箱,姚翠菊从还跟在她身边念叨:“怎么回来也不跟妈说一声啊。”
时京歌狡黠的冲姚翠菊眨眨眼:“我这不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嘛。”
姚翠菊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你这丫头。”
收拾好后时京歌跟着姚翠菊下楼,王阿姨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择着菜,见姚翠菊出来了,调侃:“哟还记得出来择菜啊,不多跟女儿叙叙旧?”
姚翠菊在椅子上坐下,笑了笑,有些傲娇的样子:“叙啥旧,我跟裴清珂可是有大把时间可以待在一起呢。”
王阿姨笑着骂了她几句,然后又继续唠着家常。
时京歌靠在门边,看着王阿姨落寞的神情,她记得去年王阿姨的儿子也没有回来,她的儿子是学医的,一声尤其忙,一年到头都很少有假,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回来。
王阿姨的儿子叫谢思清,比她大上两岁,是一个性格冷淡的人,方圆几里的小孩儿见到他冷冷的表情都被吓跑了,不过长相是这方圆几里内一等一的好,不少女孩子都喜欢他。
不知道这么久没见谢思清会不会长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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