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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危雪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低柔而专注。
“哪里不一样?”
白渺无法回答。
哪里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宋清淮不是沈危雪,这就是最大的不一样。
但她不会、也不能这样回答。
“他……”白渺闭上眼睛,艰难地说,“他不会像你这样对……”
话未说完,她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气息在一瞬间混合交缠。
恍惚间,白渺尝到了独属于沈危雪的味道,清幽疏冷,又带了些甘冽,比她想象得要更好。
令她头晕目眩。
他开始细致探索起她的领域,缓慢,温柔,耐心,一点点深入。
白渺这次没有再推开。他的唇太柔软,也太强势,她被吻得失去力气,大脑空白,只能被动地任他索取。
这个亲吻十分漫长,直到白渺渐渐呼吸困难,沈危雪才终于放开她。
白渺已经喘不上气了。
沈危雪的气息也不太稳。
他搂上白渺的腰,稳住她的身体,然后俯身垂,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道:“他会这样对你么?”
白渺眼睫微颤,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涌现出来。
不对。
这样不对。
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错。
她语气挣扎:“师祖……”
“他刚才碰了你哪里?”沈危雪置若罔闻,轻吻上她的眼睛,“是这里么?”白渺连忙摇头,耳根又红又烫:“不是!”
“那是这里?”
沈危雪的唇继续下移,掠过她的鼻尖、下颌、脖颈,轻柔辗转,细细蜿蜒,说不出的细腻与缠绵。
白渺被他亲得浑身烫,声音也低了下来:“不是……”
沈危雪的唇来到她的颈侧。他手指轻轻一拉,宽大的衣领随之滑落,露出少女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月光的映照下,如同无暇的新雪。
“是这里?”
沈危雪在上面轻咬一下,白渺猝不及防,只觉浑身酥麻,战栗感瞬间从尾椎一路往上。
“师祖!”她下意识叫了一声,语气微颤,说不出是羞恼还是慌乱。
“别这么叫我……”沈危雪轻叹,托住她的腰背,将她按倒在身后的竹榻上。
竹榻微凉,但并不冷硬。
视野颠倒的刹那,白渺有一瞬间的失神。
月光倾泻在沈危雪的身上,光华流转,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幽静而隽永。
他目光低垂,慢慢覆了上来,墨像流水般垂落,与白渺的丝交织在一起,遍布竹榻之上。
他在干什么?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他不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会产生怎样糟糕的后果?
白渺呆呆地看着沈危雪,心乱如麻,心跳剧烈而嘈杂,几乎震破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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