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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让他们看到龙娇喘着摇尾巴的样子,才算不枉此行吧。
这样她就勉为其难接受龙射在自己手心。
她收回在裤子里作乱的手,找到固定袜沿的卡扣,解开了男孩的吊带。
紧绷的长袜松松下滑,她鬼迷心窍地插入手指,继续往下脱。以前她从来没有帮哥哥脱过袜子。
反倒是他,经常献殷勤帮她脱。穿也是他视若珍宝地捧起她的大腿,硬要给她穿的。还不许别人抢活,连她自己穿不行。
是魅惑。一定是谁给他下了什么牛马魅惑术。谢谢无名好人!
龙化身的小男孩猛然向前顶膝,她猝不及防按到了他的脚踝。指尖滑过小腿肌肤,像是抚摸滑腻的蜜冻。
手背是堆起的袜褶,长袜被带到底。
“好好回忆一下吧。那样的事,小时候,在神的眼皮子底下,你对我做的还少?你想要,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恶龙擅自给她嘴里塞了两根手指,再徐徐开口。那个曾经千方百计哄她开口、多跟哥哥交流的焦急男孩,倒反天罡捂住了她的嘴。
实际上,她一说【小白】,恶龙就疑似嘴角抽搐了一瞬间。
另一只手勾住自己鞋跟,往外挑。她虽看不见,耳边却听到皮鞋落地的响声。
原来这祸国殃民的恶龙纸鬼白才是复仇的那一方。身份颠倒,她心里一紧,确实想起了天理不容的模糊片段。
哪怕有第叁只眼睛在,除了做,她们几乎什么都做过。龙自幼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她更是重量级。
留在她嘴里的手指不住律动,模仿长舌慢搅,像是在跟她极尽缠绵地深吻。
“口口声声说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结果连威胁我的借口都一样。”龙主动解开、抽走了镶嵌宝石的腰带:“甜心想在人多的时候调情,等会可以么。我刚消化小布丁,现在是正餐时间。”
她的内裤在疯哥哥手里,被揉成一团扔开了。
不是这样的。她并不想在无辜群众面前继续丢脸。这件事就当她没说吧哥哥。
恶龙松开禁锢,跪起身。长袍遮住头顶的灯光,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会脱她的,也很擅长脱自己的。动作熟练,解开长袍外侧的各色魔法锁链,取消袍领的法术,将黑袍彻底脱下。之后连贯地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
就连沉甸甸的耳坠和项圈,他都摘了下来,不着寸缕。至于五指的戒指,早在之前玩手指游戏的时候就已全部召回。
光是看着哥哥脱衣服,她都有些想要回避,口干舌燥的。一件件脱掉的是衣物,一层层加重的是羞耻心和亲密感。
少年发出闷闷的声音,伏在她身上:“摸我。”
她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没有看他,靠进枕头里。不愿意面对现实。
耳后到脖颈的皮肤被触碰,是柔软的指尖。让她泛起微痒,又涌上独特的心安,仿佛正接受最信任的亲人抚慰。可紧接着贴上来的是一阵炙热与湿润,将前一刻的温馨粉碎。
这样先礼后兵,更痒了。
龙,是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的,强大的生物。这样优雅且野蛮的支配者,正笼罩在她身上,用扭曲的阴暗,用贪婪的私欲,掠夺她的心跳。
受制于人的小恶魔不肯听命行事,恶龙撬开她抓着床单的五指,送到自己脸上。
他蹭了蹭她的掌心。
她回眸,心情复杂。
哥哥想要她摸一摸,当然没问题。都是一家人,她就是让他不再寂寞又如何。
可她又有点害怕和嫌弃。他疯疯癫癫的,身上总是冒着血腥气。
解决上一个受害者,回过头看向她时,眼里偶尔还带着尚未消散的嗜血冷意。
被他推倒后,她总归是安然无恙。但这并非恢复正常的安全信号,她一无所知时递出去的橄榄枝,害她沦为跑不了的稻草人。如果跟前一个倒霉鬼一样忤逆他,他很可能也会给她一刀,再骑着她自娱自乐。
疯子是无敌无罪的。这个世界是疯子的天下。
她怀着纠结,给了他正常兄妹间的触摸,没有逾矩。
后者显然不觉得满足,拽住她的手腕,带她去爱抚他上身的敏感部位。那一点朱色小得可怜,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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