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又安的娘,那个模样温柔凄楚的妇人仿佛想不明白为何一时间谈妥了的事一下子翻了盘。
她急火攻心,不由柔弱地用手捂住心口,哀声道:“又安,我的儿,你也不听娘的话了吗?你忘了你答应过娘什么了吗?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姨母?”
明明是轻柔婉转的声音,却在这一叠声的叩问中显露出张牙舞爪的狰狞。她伸手指向卫昭,再次逼问王又安:“你又如何对得住阿昭?你是他兄长,你要眼睁睁看他去死而不顾吗?”
周南絮斜觑着王又安沉默地跪坐一旁,神情似乎不为之所动。但她明白,他表面越是一派风平浪静,内里就越波涛汹涌。
她不耐烦再听对面这泣号似的话语,再加上虽说早有预料,可亲眼目睹一向从容优游自在的王又安被逼成这样一个死气沉沉的模样,实在也叫人生出几分恼火。
周南絮径直截了话头:“反正不是夺人性命,难道卫昭坏了眼睛,你也要把自己的挖出来换给他吗?你口口声声只是取灵根,可这无异于逼一个好好的人成为残废。你说他对不住这样多的人,然而你们谁又对得住他了?”
这妇人顿时身体瘫软,全靠着苏见春用胳膊撑着。她脸上没了血色,不敢置信地看她,似乎从未被人说过如此重的话。
周南絮终于厌倦了争执,她懒得再理会,果断将剑往王又安脖子上一横,神情淡漠:“两种选择,其一我现在就杀了你,也好过你身体残缺地死去;其二,你跟我走。”
语毕,她利落地用灵气撼动深入墙内的短刀,然后将其掷在他膝前,言简意赅:“毁了它,跟我走。”
“否则,我就杀了你。”
王又安接过那柄短刀,喉咙里溢出轻笑:“周师妹果真心狠啊。”
周南絮定定地凝望着他:“你说的,你的东西,死也要死在你手上。不是我,你方才就已剔了灵根,你这样的人,怎会愿意做一个废物活在这世上,肯定要寻死的。我救了你,你的命便是我的了。你不愿活,自然也要由我杀了你。”
王又安忽而直勾勾盯着她,像一头野兽锁定了猎物般,眼底暗藏着若有若无的侵略性。
周南絮被盯得很不适,皱眉威胁着将剑深入推进一寸,剑刺入皮肤,像划开一张雪白而又薄如蝉翼的纸,血珠溅落在清透漂亮的剑身,仿佛点点红梅绽开,妖冶靡艳。
周南絮面无表情:“快点,不然我默认你要去死。”
剔灵根也不是随便什么都能行的,一般都是特殊的灵器,这短刀便是。倘若毁了它,自然也是断了这群人念想。
这妇人吓得去拦,却被苏见春死死拽住,钟遇夏在表姐一个眼色中,也赶来帮忙。另一位大概是钟遇夏的娘亲,她本就在两个侄儿之间摇摆不定,谁也舍弃不下,如今眼看着卫昭自己都无心要灵根,咬咬牙亦是劝起了姐姐。
苏见春的父亲扶额叹息着,远远注视自己这个倔强的妹妹。他默了半晌,突然朝卫昭道:“后悔吗?”
卫昭含泪珍惜地抱紧了怀中的书:“不悔。”
他释然地伸手摸他的头。
周南絮冷眼看他们哭的哭、闹的闹,却氛围十分密切,旁人如何也融不进去。而王又安分明也是这其中一个,如今却茕茕孑立。她莫名为他感到酸涩,不觉提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催促他:“卫昭都想明白了,你还犹豫什么?”
王又安灵识早就察觉她这一脚,却动也不动,由着她踢了,娇贵的衣料立时灰了一块。
他一寸一寸抬起目光,慢慢朝着她笑了:“我以为你不会管我了。”
周南絮不答,只是将剑又逼入几寸无声催促着。
他将灵气聚集于掌心,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短刀,随着第一道裂缝出现,短刀眨眼间就在灵气冲荡下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最后化成一片虚无。
刹那间,整个地牢剧烈晃动起来。周南絮和他对视一眼。
幻境,终于破了。
在意识溃散的最后一刻,她听见王又安隐隐约约在她耳畔道:“多谢。”
这回周南絮是真的要离开天海镜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