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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一起离开时的模样,跟被长辈撮合着单独约会又有什么区别?
等他们再回来时,会客厅里的人又走了不少。
“还有两辆车可以用,剩下的人正好够坐。”沈素钰安排道,“嘉弥是要回家对吧?其他要回家的孩子都已经走了,现在也没有单独的车能送你,要不就让小临送你吧?送了你之后他再去和其他人汇合。”
姜嘉弥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眼周叙深,有点无措。
目光匆匆相碰,他眉眼间难以察觉的郁色终于微微和缓。
“两个地址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不方便,也耽误太多时间。”周叙深淡淡开口,“时间已经不早了,其他同学还在等他这个寿星。”
沈素钰怔了怔,“你怎么知道嘉弥住哪儿?”
闻言,姜嘉弥心里一跳,忐忑地眨了眨眼。
他恍然地轻轻挑眉,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忘了说,我认识她的父亲,之前去过姜家几次。”
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诧异地看向姜嘉弥,忍不住开始猜测她的家世背景。
“你怎么不早说呢。”周老太太嗔怪。
要是早说和小姑娘的父亲认识,还是这种去家里拜访的关系,说不定现在双方长辈都见过面了。
周叙深仿佛没听懂她的言下之意,笑了笑没说话。
“你不忙吗?这样得耽误你不少时间吧。”沈素钰道。
“是有些忙,还有公事要处理,所以可以顺便送她。”
周临默默看了眼陈嬗,轻咳一声,“那就麻烦你了,小叔。”
周叙深目光微动,转头看向他,不以为意地勾唇笑笑,“不麻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素钰和周老太太就算觉得惋惜也不好再说什么。
姜嘉弥全程都一声不吭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等事情安排好了,也没有任何人怀疑,才终于悄悄地松了口气。
现在她脸皮越来越厚了。哪怕有这么多同学和长辈在场,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和周叙深坐在一起。
只有心跳是最大的破绽,但这一点没有谁能觉。
姜嘉弥又不动声色地抬起眼。
仿若有某种特殊的磁场存在于两人之间,周叙深也侧目看向她,投来似笑非笑的一瞥。接着便淡淡垂眸,唇角轻勾着,右手缓缓摩挲腕表。
这表情莫名让她品出了“秋后算账”的意味。
姜嘉弥抿紧唇,心跳如鹿撞,忍着莫名的笑意对他说道:“那就麻烦周先生了。”
“不用客气,”再抬眸时,周叙深神色淡淡,又是一贯的正经与风度,“正好顺路。”
“既然时间不早了,那你们现在就出吧。”沈素钰说,“早点把小姑娘安安全全地送到家,一根头丝也不能少。”
周叙深不置可否,起身吩咐佣人把他的车开出来。
经过周临时,他步子一顿,垂眸漫不经心似地道:“明天抽个时间,我们聊聊。”
……
车远离霓虹,驶入最深沉的夜色中。
平坦的主路从花园中穿过,高低错落的绿植间掩映着暖色灯光,喷泉不知疲倦地涌动,汩汩向上至最高点,水花又均匀地四散开。
姜嘉弥知道,去酒店和去周叙深的家肯定是不同的,但她刚才还是答应了。
路过喷泉的时候,她忍不住停下步子。
“怎么了?”周叙深耐心地回头看过来,晦暗不明的目光像夜色里无形的网,绮念在网中酵,牵扯着她,让她无法挣脱出视线所及的范围。
“这个喷泉很漂亮。”
其实她是想到在酒吧的那一晚了。
当时她坐在门外的喷泉边,隔着一段距离和路灯下的他对视,结果却差点被突然溅射开来的水给淋成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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