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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架势更像偷.情了。她讪讪地收回手,将房卡放到一边。
客厅落地窗帘大开,沙上坐着个人,只不过闭着眼后靠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在假寐。
他一只手搭在沙扶手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就那么随手搭在一边,没有换鞋,连领带也没松。
姜嘉弥怔了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说话,最后选择默不作声地走过去。
虽然她尽量放轻了步子,但走在没有地毯的区域时脚步声难免还是有点明显,沙上的人却仿佛一无所觉,根本没有睁眼。
她张了张嘴,隔着大概半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离得近了,才现他好像有些疲倦,也可能是头顶吊灯光线的缘故,显得他眼下与颊侧的阴影有点明显。
然而明暗对比一旦鲜明,男人英俊的骨相也随之更加明晰,尤其是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梁的起伏线条,看上去格外适合作为肖像素描的范本。
姜嘉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光影掠动,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轻而平稳,哪怕是这么安静的环境下也几乎听不见。
真的睡着了?那要是这时候突然醒了看见她站在面前,不会吓一跳吗?
她动作顿了顿,轻手轻脚地走到落地窗边,掀开遮光窗帘躲了进去。
虽然这么做好像有点幼稚,但是谁让他刚才故意让她心惊胆战的,那她也试着吓一吓他,礼尚往来。
姜嘉弥只犹豫了片刻,接着就抿着唇悄悄笑起来,一边偷乐一边关掉手机的声音与振动提醒,然后给周叙深微信消息:[今晚我不来了]
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见外面摆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但是周叙深似乎还没醒。
她想了想,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接连不断的振动声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她屏息留意着窗帘外的声音,直到听见了沙上的人起身的动静。
她立刻挂断拨出去还没被接起的电话,一动不动地站着。
过了大概十几秒钟,周叙深回拨电话给她。
姜嘉弥没接也没挂断,伪装成在开车不能接电话的假象。
周叙深改为微信:[不能来,还是不想来?]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刻意等了一会儿,才学着他以前给自己微信时那样说:[我在开车,等一下再说]
这样应该不会显得太可疑吧?
反正一般人怎么会猜到她这会儿正故意躲在窗帘后面呢。
正想着,窗帘外忽然响起了细小而熟悉的动静,她一愣,蓦地联想到前两天打电话时那个小小的乌龙。
他这是在脱衣服吗?可是他外套都已经脱了,再脱下去的话……
姜嘉弥呼吸一顿。
明明窗帘两侧都透风,她却仿佛被关在了某个不能透气的狭小空间里,自己呼出去的热气渐渐蒸得脸上热。
下一秒,她听见了皮带扣松开时的“咔嗒”一声。
……不是吧?
这是要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吗?在客厅里换?可是窗帘都还没拉呢!
忽然,有人“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门,吓了她一跳。
又是一声金属扣碰撞的动静响起——男人重新将皮带扣好,走过去打开门。
“周总,我把东西给您送来了。”来人似乎是周叙深的秘书或者助理,“防尘袋里的西装熨烫过了,行李箱是直接从机场提过来的,这是您要的平板和文件。”
“嗯,放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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