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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不可能是苏格兰家……但人家的安全屋也是人家的嘛。
都干到组织二把手的地位了,朗姆真是一点水准也没。
听到这句吐槽,诸伏景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多谢筱原小姐,不然我可得麻烦了。”
“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事的?”
筱原奈己往狭小房间外走去,脑海里回忆起波本威士忌那个堪称十万火急的电话。
“波本告诉我的。”她回答道,“他表面上还蛮好心的,就是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波本这家伙整天顶着那张挂着和煦笑的脸,谁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
这瓶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一样,都是一肚子坏水的威士忌。
接到电话后被迫把自己从被窝里扒拉起来,从舒适的睡衣换到出门衣装,此时又觉得头疼有复发症状的筱原奈己心情并没有多么美妙,连带着黑麦也一起槽了一句。
“……果然下一次任务还是把他弄远一点吧,至少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走到安全屋的亮处,筱原奈己喃喃自语道。
上回波本在牛郎店混的似乎很不错,不如再送他进去一次……?
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诸伏景光:……
真是小孩子气。
“看来我改天得去和波本道个谢。”他假装没有听到那句话,自然而然地接话道。
筱原奈己瞅了他一眼。
苏格兰的人设也不是纯良那一挂的,应该不会无知无觉地被波本丢到坑里吧。
不准备干涉属下的社交,筱原奈己寻思着这么久没见苏格兰,应该换个别的话题才对——聊波本那个里外不一的金发黑皮算什么啊。
奇怪的是,平时脑袋转的比谁都快,应酬闲聊信手拈来的她在这一刻,突然卡壳了。
啊,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呢。
“……伤怎么样了?”
筱原奈己静默三四秒,最终只憋出这一句好像已经问过好多次的话。
嘶,这句话之前好像在电话里说过了——虽然是十几天前说的——但也说过了啊。
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似乎不是普通的头痛。
诸伏景光:“走路已经不成问……”
他话还没回完,筱原奈己就感觉自己左脚一软,一阵猛烈而熟悉的头疼夹杂天旋地转的眩晕猝然袭来,让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
迅速撑住边上的墙,另一只手扶住太阳穴,面色竟然在这几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诸伏景光在她顿住的瞬间就猛的伸手,一把扶住了她,脸色微变。
“筱原小姐?”他的声音不免带上一分急切。
苏格兰走路没问题了,我走路要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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