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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只觉得身上疼痛难耐,但是也非不能忍受,忽地,她脑中闪过七年前她同孟淮州成婚那日的片段。
那也孟淮州也是如此,她当年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哭了几乎一夜。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一走路,便撕心裂肺的痛。
身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重重的在她胸前吮了一口,知夏痛呼一声,十指猛地保住齐怀聿的头,插入他的发间。
男人这才满意了,继续耕耘。
这一夜,知夏身子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她最后的记忆就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夜抵死缠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屋内,落到知夏的脸上,她眼睫动了动,睁开了眼。
腰间的手臂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侧过眸子,看向身侧还在熟睡中的齐怀聿。
眉头微微蹙起,连睡着了也不能安稳。
昨夜累了一夜,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应当是累惨了。
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他手拿开,起身,低头瞧见自己满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全身的酸疼,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的疯狂。
昨夜的他与平日里实在是大不相同,平日里都是温温柔柔的,昨夜里却霸道无比,像是想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中似的。
“春桃?”她的声音有些哑。
推开门的是夏荷,她眼神落在知夏的身上,脸红了红,“殿下,春桃姐姐不在,可是要水?”
知夏点点头,昨儿个忙活了那么久看,也未曾洗漱,现下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夏荷默默关上门走了出去。
为了避免他们随时要水,韶光院的小厨房是一直烧着热水的,很快热水便被抬了进来。
沈知夏踏进浴桶里,任由温水将她全身上下覆盖,只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
夏荷和宝新在一旁帮她擦洗,每划过一处青紫的地方,宝新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甚至有的地方都还残留着牙印,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洗到最后,宝新忍不住暗暗骂道,“秋菊真是个蠢货!”
害人害己,不要脸。
竟然给太子殿下用这种不要脸的药物。
隔壁正房里的齐怀聿也醒了过来,自然能听到耳房里主仆的声音。
头痛,身上也酸痛得厉害。
他起身披上外衣朝耳房走去。
瞧见知夏坐在浴桶内,心中微微一松,朝沈知夏走了过去。
宝新和夏荷连忙退了出去,将门给二人关上。
齐怀聿的眸光落在沈知夏青青紫紫的皮肤之上,眼神暗了暗,“昨夜,我,你可还好?”
知夏抬眸看了他一眼,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殿下,您弄疼我了。”
齐怀聿一瞬间心里的愧疚到达了顶峰。
他沉声道,“昨夜是我孟浪了,对不住。”
他不是全无记忆的,自然知道自己有多疯狂。
知夏摇摇头,“无事的,昨夜之事,也是殿下情非得已。”
齐怀聿见她并未生气,心中稍安了下来。
沈知夏起身,裹上衣服,“殿下,秋菊您打算如何处置?”
若是昨夜太子当真是宠幸了她,沈知夏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肯定要将人纳进房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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