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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根本不懂怎么去喜欢,还是根本没可能喜欢上?”广寒仙看着益才,决定将话问得更清楚些。
益才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他,“既不懂,也没可能。”
又是一个广寒仙没有设想过的回答,但仔细一品,却在情理之中。
一个高门大户中养出来的锦衣玉食大少爷,自打生下来的那天起就众星捧月要什么有什么,此生何必再浪费心神与精力去讨好他人牵挂他人?
得了他也不过是得了一个新鲜,因为觉得有意思,就说几句喜欢的话逗弄逗弄,实则没有动过真心。
终究是一时好,不是一世好。
不过这些也还算在广寒仙的预料之中,他本来也不看好时易之对自己的感情,只是认为最多有些朦胧的好感罢了。
而今日益才的这番话也算是点醒了他,可能时易之连那么一点悸动也是没有的。
心中百般思绪,面上广寒仙一点也不显。
他又挂起了淡淡的笑,没再顺着这个话聊下去,而是打趣道:“你这么在背后谈论你们家大少爷,不怕他听见了罚你?”
“寒公子您不说,小的也不说,大少爷是不会知道的。”益才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几下,又吐了吐舌头。“而且大少爷才不会乱罚人呢。”
不会吗?
广寒仙突然想到了方才的那一声训斥,以及管家长贵扑在地上对时易之求饶磕头的场景。
什么都还没做都能有如此威严,当真是个好脾性的吗?或许私下里是个动用刑罚的好手也说不定。
从前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没有看过时易之的如此一面,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如今倒是让他看到更多了。
想到南风馆中龟公的那些手段以及藏在暗室里的那些器具,广寒仙面上的笑又挂不住了。
他有些索然无味地对益才说:“行,我卖你一个好,不跟你们大少爷说这些,现在先带我去歇息吧。”
“好嘞~”
益才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在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转变,欢欢喜喜地带着他去到了西厢房中。
而这边虽然益才自己央求着广寒仙别往外说,但转头却将这些话全须全尾地跟时易之给讲了个遍。
他坦白这些,其实是存着跟自家大少爷邀功的心思的,哪知刚刚说完,就被重重地敲了一下脑袋。
“谁准许你自作主张的?”
时易之是真的动了怒,因此这下也没收着,就听得益才的脑袋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益才挠挠这半边脸挠挠那半边脸,“但少爷您以前不都让小的这么做的吗?还说但凡瞧见了对您有想法的,如果来不及跟您说,那就让小的自由发挥先断了那人的心思再说。”
时易之沉吟半响,猛地想起自己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
但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而且广寒仙与旁的人又怎么能一样呢?
“你到底是忠心有余,聪慧不足。”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若是看进去了我今日是如何待他的,也断然知道不该与他说那样的话。”
益才瘪嘴,揉了揉自己被敲得邦邦响隐隐痛的脑袋。
他怎么就不聪明了?他说的时候还知道在广寒仙的面前伪装一番呢。
不过到了这时,益才也知道广寒仙和以前那些围在少爷身边的狂蜂浪蝶都不一样了,眼下这个啊,怕是两情相悦的呢!
“那怎么办啊少爷?寒公子不会生气吧?”
益才反着揉了几圈自己的脑袋,动作一顿,蓦地想到了一个主意。“诶,少爷!反正寒公子也不知道以前少爷吩咐过小的,不如少爷今夜就去找寒公子,说一切都是小的自作主张多嘴多舌,然后罚罚小的,再趁机表表心意?”
时易之看着益才自觉聪明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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