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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他说。“有些头绪,亲眼得见,便就有了。”
说着,他又转过头去,看向了校场上操练的士兵。
正因为兖州军的士兵治军严整,操练娴熟,这才令其中滥竽充数者,一眼便被火眼金睛的将领辨认出来。
临时充进行伍顶替死者的招数,不算鲜见。
但他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垂下了眼去。
“只是万事俱备,还欠东风罢了。”
他说。
——
方临渊这话说得深奥,但他自己心知,这样说并不是专门对衡飞章卖关子的。
是他要借的东风,不能跟外人明说。
于是这天下午,谭暨很快就得了消息。
衡飞章自去查问营中账目了,方临渊则在军营中来回溜达了起来。
不做别的,就是一味地闻询营中的官兵。诸如上半年发了多少粮饷、营中是否有因灾荒而减员者,如此种种,竟就这般在营中勤勤恳恳地问了一大圈。
自然,他什么也没问出来。
营中官兵要么对答如流,要么三缄其口,反正都说粮饷够吃,从没听说有人饿死。
听说那位方将军因此而受了极大的挫败。
谭暨听见这话,险些笑出声来。
他原以为这小将军是什么厉害角色,原来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他能问出什么?这兖州军上下全是他的人。这些人大半是兖州本地人,妻儿老小都在兖州讨生活,自然知道兖州铁桶一只,只要得罪了他,全家便都活不下去。
至于兖州之外?
他们流水似的银子进贡入京,又为京中的大人物办了那样重要的事,可不是将力气凭白丢进水里的。
于是,只要他补上一个月的粮饷、将这些兵马喂饱些就够了,这小将军想问出什么,去阴曹地府问鬼魂去吧。
他不由得在军帐中笑,笑过之后,又听见了更令他高兴的事。
挫败的小将军最后只问出了一事,便是兖州府入夜后的市集热闹极了。于是,心情不佳的方将军连晚饭都没胃口用,出军营散心去了。
这回,谭暨真的笑出了声。
营帐中的谭暨一派快意,而营帐之外,传闻中挫败极了的方将军独自牵了一匹马,朝着兖州城而去。
方临渊行得轻快。
他忙碌了一下午,倒是收获不小。非但营造出了蒙蔽谭暨的假象,还找到了借口,外出去寻他的东风去了。
他要借的东风,不是别人,正是赵璴。
他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里捏着张字条。夜风吹来,他微微垂眼,便能看见那张字条上端正的字迹。
【石浦巷西。】
没头没尾的,既无落款,也无时辰,就在方临渊出城的时候,莫名其妙地飘进了他怀里。
谁也不知这是从哪儿来的,但是方临渊知道。
方临渊看着那字条,微微勾起了唇角。
晚风掠起了他柔软的发丝。
他知道,这是他的东风在吹向他。
作者有话说:
方临渊:去见老婆!
赵璴:去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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