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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可以去考级了,给金樽整个白缨串串。
若是继续练下去,她或许也能成为独当一面的捉妖师。想着如果能够给金樽整个黑缨装逼,那多威风啊。
“小师妹,你怎么学会那么厉害的缚妖阵了?”李岁寒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语气中嫉妒之意很明显。
嗯~能从他嘴里听到厉害两个字,简直太不容易啦。
谢惊春将他当初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这个嘛这个,我也不知道,就随便一弄,它自己就出来了。”
李岁寒撇了撇嘴,冷切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
谢惊春得意一笑,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样?伤势怎么样?”
“我身体好得很,当然没事了!”他跳着侧过身,握拳屈腕,试图展示皇帝的新肱二头肌。
“倒是你,给自己整出好几道伤口。”
谢惊春昂头向他展示:“呵,我这脖子上的可是你弄的,给本小姐这如白天鹅般的细脖剌了个口子,还好不深,要不然我铁定找你决斗。”
“幻境中可不关我的事,我昏迷了当时。不过,不过……”李岁寒嗫嚅着,“不过也算是因我而受伤,对,对不起……”
谢惊春顿了顿,假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了他一眼:“咦……不跟你瞎叭叭,休息好了,我要练习了。”
“话说路二哥从中午到现在,怎么一直没来?”
“这倒是。前几天从太象山出来,他就一直怪怪的,好像不太愿意理我们,难道是我们猎妖表现他不满意了?”
这时,路植晏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接了一句:“一般。”
谢惊春和李岁寒歪着头:“耶?你从哪儿冒出来?”
路植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满脸严肃地说道:“从明日开始,我就没办法教你们了。”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路植晏沉吟了一会,随后说:“我要,离开当阳。”
谢惊春和李岁寒面面相觑,再次异口同声:“去哪儿?”
“这不关你们的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也不要松懈,好好修习,我回来时若发现你们毫无精进……。”
“去捉妖吗?我也想去,上次凌阳捉妖,路二哥你就没有带我去。”李岁寒看了一眼惊春,“一人一次,很公平。”
路植晏:“我不会带你们去。”
惊春:“那你离开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
按照经验,一般是很久。
那可不行,她现在等级还是太低了,还是不能和他隔得太远。
路植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原著中对路植晏的描写太少了,况且这还是本没有完结的小说,他的人生轨迹如何没有人关心,恐怕连作者来了,都不知道在路知慎弑父杀母之前,路植晏又在干什么,经历了什么。
又是一个不眠夜,谢惊春写了三封信。
一封给姜眠鹤,这个温柔外向的少女,是她在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好朋友!
一封给阿爹,虽然和这个世界的爹没什么感情,但能看出来这个小老头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刚穿来就接收了一个濒死的身体,在躺在床上修养的一个月里,谢从真一边哭得跟小孩一样,一边安慰女儿,竭尽全力给女儿最好的。
虽然有一种偷了角色幸福的感觉,但谢惊春从小残缺的父爱,也算是弥补上一点点。
一封给臭小子李岁寒,哼,臭小子,必须要恶心他一下,肉麻他一下,讨厌死了。
最后她挑了几个法器自己带着,剩下的全部留给姜眠鹤和李岁寒。
写完三封信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怎么写作文的时候就没有这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灵感呢?
谢惊春抱着碰运气的心理来到了路植晏的小院,竟发现他屋内蜡烛还点着。
她站在门口正纠结着要不要敲门,抬头看见被自己砍断长岁铃的细线还在檐下飘摇无依,想起上次的经历,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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