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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尖抵在谢危邯的颈侧,呼吸凌乱急促,眼底泛起鲜红,易感期的燥热从后颈腺体处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点,并戏谑地把玩。
沈陆扬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诱惑,像初出茅庐的雏儿,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药。
全身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烧着。
呼吸灼热到嘴唇干燥泛红,两手不自觉地一下下抓挠着对方的脖颈,埋头,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乱亲吻着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侧。
眼神饥饿,手指一下一下在西装肩膀上抓挠,直到布料褶皱,嗓音嘶哑地要求:“信息素,给我,信息素……”
谢危邯无视这句话,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面的矮几上,沈陆扬的坐姿随之改变,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难耐地用鼻尖蹭着他下颌。
渴望到眼底的红染上湿润,对着脖颈又蹭又亲,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毫无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谢老师,谢危邯,信息素,给我信息素……你听我的,你说过你听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空气中漂浮着渐渐浓郁的红,身上黑色西装被抓的不成样子,头上是一双洁白柔软的兔子耳朵,像浸泡在欲海的那一味解药。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青年顶着黑色的恶狼尖耳,现在像个饿急了的狗狗,围着还未开封的罐头饥饿地嗅着,却又急又笨地找不到打开罐头的方法。
殷红的唇角扯出愉悦的弧度,任由沈陆扬埋进怀里搜寻良久,饥饿渴求到快哭出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信息素不是在空气里么,不够?”
终于等到回答,沈陆扬抬起头,肌肤均覆了层薄汗,闪着蜜色的光泽,像涂了蜂蜜的水果,散发着香喷喷的好吃的气息。
但他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只知道谢危邯很好吃,他很饿,但是他吃不到。
他几乎有些讨好地亲了亲谢危邯的唇角,蹭着他鼻尖说:“不够,还要……我想咬你后颈,让我咬一口,谢老师让我咬一口你的腺体……”
谢危邯没动,沈陆扬只能小声哼着拱到他后颈,咬了一下……没用。
他舔了舔嘴唇,蹭着去解谢危邯的领带,再次看见那双妖异的红色双眸,沈陆扬呼吸一滞,像被蛊惑了一样,耸着肩膀吻了上去。
谢危邯却不主动,任由他试探地含吮,也不回应。
唇齿摩挲间,沈陆扬含糊地说:“你咬我后颈一下吧,谢老师,行不?咬我……”
谢危邯等他亲够了,开始不停催促了,才微微偏头,力道玩闹似的,在他颈侧轻咬一口。
故意问:“这样?”
“不是!”沈陆扬急了,拽着运动外套,露出完整的Alpha后颈腺体,送到他嘴边,S级Alpha信息素的诱惑下,什么理智羞耻全部消失,只剩下对眼前人疯了一样的渴望,“咬这里,咬破,标记我!”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轻轻吻过泛红的后颈,热可可的味道甜而温热,诱惑着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的信息素。
敏感脆弱的后颈此刻经不起一点触碰,刚刚那一下,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过,激起微小的刺痛和更深的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陆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不够!
太过急促的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易感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嗓音颤抖:“谢危邯,谢老师,标记我……我帮你解开手,解开行不行?”
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的手,“咔咔”声过后,彻底恢复了魔鬼的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双手才怜爱地扶上眼角,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
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目光沉沉地问他:“还玩儿么?”
沈陆扬茫然地摇头,扣住沙发的手臂绷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尽,额头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半晌,仰头看着他头上的兔子耳朵,输了游戏玩不起似的咬牙说:“不玩儿了……”
这辈子都不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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