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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课代表还有什么惊喜是沈老师不知道的?
谢危邯第二节上课的时候才回来,看来这个会议确实像姜老师说的,又没用又长。
之前没公开的时候还好,现在公开了,沈陆扬反而不好意思在办公室亲近得太过分了。
他压抑住恨不得蹦起来跳进谢危邯怀里的腿,矜持地冲他点了点头。
谢危邯:“?”
他微微挑眉,在椅子上坐下,看向期盼又克制前冲又后撤快把椅子腿磨平了的沈陆扬。
用下巴点了点身侧,示意他过来。
沈陆扬脸上顿时荡出个大大的笑,得了圣旨似的从椅子上窜了下来,拽了把小椅子挪到谢危邯身边。
先把小佛珠拿给他看,得到“喜欢”的肯定答案后又谢了弓婉钧,然后说了他想代替姜暖雨和谢危邯一起讲公开课的事,谢危邯没有一秒钟犹豫就答应了,连过问校领导的过程都没有。
在这种有弊无利的地方开特权,沈陆扬不介意。
他立刻起身冲姜暖雨比了个“OK”,躲开了憨批领导憨批会的姜暖雨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心里祝福沈陆扬别被吃的太惨。
沈陆扬想起正事,顿了两秒,凑过去又问:“谢老师,那张照片和苹果……”
他抬起头,满眼期待:“你是不是在我去你家的时候,就对我有好感了?”
谢危邯偏头看着他,青年笑起来眼睛弯着,眼底盛着的细碎光线像一颗颗星星,投映到谢危邯稠暗的眼底,放肆又不设防地在里面亮起点点光亮,驱散阴暗的冷。
在他眼里点燃了黑暗,所有阴冷都融化成柔软的暖。
谢危邯不甚明显地够了勾唇,毫无负担地承认了:“是。”
沈陆扬舒坦了,被喂了一大口糖,懒洋洋地仰靠在椅子上:“我觉得我现在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大圆满。”
晚上,沈陆扬没有任何意外地去了谢危邯家里。
不过他没干坐着等投喂,躺在沙发上歇了会儿,觉得腰没那么酸了就跑去厨房找人。
探个脑袋往里看,干什么都兴冲冲的:“谢老师,做什么呢?”
“排骨汤。”谢危邯拿着餐刀处理配菜,黑色围裙绑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系在身上说不上来的涩情,动作格外的赏心悦目,刀刃规律地敲击着案板,发出整齐的“嗒嗒”声。
切完一份,他转头看向沈陆扬,状似随意地笑问:“扬扬,要帮忙么?”
沈陆扬闻言立刻贴了过去,人形挂件似地从身后抱住谢危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
比起帮忙,更像过来捣乱的。
沈陆扬忍住笑,一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好累啊谢老师,我不想动。”
案板上的声音顿了两秒,继续响起,却没有刚才的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的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一记又一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了一大口谢危邯身上的香气,闷着说出了心里的担心:“谢老师,其实我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么类型的晚辈?我那次怎么就喝醉了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了那通电话到现在,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被爱情的喜悦压过了,他短暂地没想起来。
谢危邯松开手里的刀,手肘向后,碰了碰他腰际,为他的担心觉得有趣,安慰他:“只是一次见面而已。”
“不是啊!”沈陆扬抬起头,搂着他探头看他侧脸,严肃又痛心疾首地说:“这是第一印象,你给我妈的第一印象那么好,你给谁的第一印象都特别好……结果我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说到这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过……那伯父的眼睛和你的特别像,我记得清楚,超级漂亮,像装着星河,幽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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